目前不方便招待客人,而且她也怕有個萬一會將金弼南給拖下水。
“我都進來了,我想去問候一下未來的丈人,這是基本的禮儀。”金弼南哪會不知道丁如意在想什麼,皮皮地賴著不走,直接走過練武場往大廳走去。
一群侄子圍住了丁如意。
“小姑姑,三嬸正在找你。”丁如意第二大的侄子急急的發言。
“將這包蜜餞拿去給三嬸,三嬸要找的是蜜餞,不是小姑姑我。對了,不準偷吃!”丁如意特別交代。
一群侄子全不甘心地扁著嘴,一齊大喊:“小姑姑!”
“拿去給三嬸,再問三嬸要!”丁如意頭疼地交代,然後使出輕功躍過練武場,追著金弼南的腳步逃入大廳,孩子王可不好當。
“小姑姑……”一群年齡不一的孩子全朝著丁如意大叫。
兩天後,丁如意的大哥和三哥回來了,她肩上的重擔等於去了一半,鏢局的人又多了起來,她的時間也是;於是她又有時間去金家大宅找金弼南嬉鬧,繼續當她快樂無憂的七姑娘。
“雷叔,只有你在家嗎?”丁如意找遍整座金家大宅後,才在後院找到正在澆花的雷昱,有些失望的問。
“阿南和秀娘正在為兩天後歐陽家和程家的婚禮忙碌著,阿南去了歐陽家,你秀姨則去鄰近的學堂幫新娘試嫁衣。”雷昱注意到丁如意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禁寵溺地說:“若是要找阿南,雷叔可以陪你去歐陽家……”
丁如意截斷雷昱的話,“不用了,我去學堂找秀娘就好,但是弼南什麼時候會回來?”
“根據以往的經驗,大概日落時分才會回來。一場婚禮是要耗費許多心力的,禮儀又多。”雷昱心疼地看著小臉上寫著落寞但又很體諒的丁如意,“晚上留在這兒吃飯,一定可以見到阿南。”
雷昱帶點調侃的語調令丁如意的臉上浮現一抹微笑,心裡想著金弼南年老的時候一定和雷叔很像。
“改天吧,我沒跟嫂嫂說不回家用飯。我去找秀姨說說話,聽說她很想我!”丁如意又是一副神采飛揚的表情,但落寞的神情全寫在她的眼裡。
雷昱看著丁如意遠去的身影,忍不住自語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姑娘,難怪秀娘說討丁如意當媳婦兒,女兒不生也沒關係。這般的可人兒,誰不喜歡?”
丁如意走進學堂後院,來到那天程夫子和金弼南下棋的地方,“唉,連夫子也沒空下棋,都忙婚禮的事去了,真是無聊!”再看一眼程紅袖撫琴的地方,琴已不在原處,“連琴都打包好了,誰來陪我?”
丁如意獨自一人坐在上回撫琴的地方,整個人趴在原先放琴的小几上,四下環顧,自言自語地道:“還以為我有空後,笨人就有空,誰知道他也有忙的時候。”
“咦?如意!”金秀娘剛好步出程紅袖的閨房,正打算親自走趟歐陽家,卻見到丁如意渾身沒勁的模樣,心疼地問:“怎麼了,不開心?”
“沒有呀!”丁如意刻意打起精神,對著金秀娘露出撒嬌的笑容,故作好奇地問:“新娘可漂亮?”
“別瞞秀姨了,有什麼心事可以明說。是不是沒有見到弼南,心情不好?”金秀娘拍拍丁如意的肩,“跟秀姨走,秀姨正要上歐陽家看看男方準備得如何,弼南就在那兒,咱們給他個驚喜。”不容丁如意拒絕,她直接拉著丁如意上路。
“秀姨,我還是回家好了!大家都忙,我不好意思打擾。”丁如意此時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別這麼說,秀姨的娘雖然是金媒婆,但秀姨像你這般年紀時,也是什麼都不會,事情全是需要學習的。況且你家又不像秀姨家是當媒婆的,不懂是當然的。像弼兒也不是全懂,所以秀姨才要你去瞧瞧,或許你還可以看到弼兒那笨拙的傻相,他有時真的是少根筋。”雖說孩子是自己的好,但有時難免恨鐵不成鋼。
“他會鬧出什麼饃事?”丁如意一聽或許可以見到金弼南出糗,便將回家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她喜歡看金弼南不完美的那一面。
“還不知道,但他準備東西的動作非常緩慢,不知道還差多少?”金秀娘一想到兒子在辦喜事方面的拖功就頭痛。人真的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看來他是練武奇才,卻不是什麼辦事高手。
“真的嗎?看他手腳挺利落的,辦事會慢吞吞的?”丁如意不相信。
“那小子辦事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就像那天劈柴的事一樣。”
講到這件事,丁如意和金秀孃的嘴角全都揚得高高的。
一進歐陽家,金秀孃的專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