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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禮的薛璇。

“啊?”夏魯心不開口,季坷還不知道薛璇喊的人是她,可這下子他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於是當場定住腳步。“原來他是在叫你。”

“都說不認識他了,你幹嘛還停下腳步呀!”發覺眾人的目光隨著薛璇的靠近逐漸聚集到她身上,她當下矇住自己的臉,選擇當個掩耳盜鈴的人。“快走啦,我在趕時間呢!”

“心心。”薛璇搶一步截住季坷的去路,雙眼燃著熊熊烈焰,讓季坷抱住夏魯心的手都能明顯的感受到炙人的熱度。

“我不認識你。”好丟臉喔!現在就是打死她,她也不願承認自己認識他。

“心心。”薛璇攢緊眉,警告的喚著。

“我在趕時間,有事下回再說好嗎?”由指縫間瞄到他襯衫下結實的肌肉,夏魯心吞了吞口水說。她不怕他的暴力因子加諸在她身上,可知怕殃及無辜的學長。

“不好。”這回要是讓她溜了,不曉得下次是什麼時候。

“那你可不可以長話短說,挑重點講就好?”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明示”她真的在趕時間。

“不可以。”他明白自己先前的舉動重重的傷了她的心,她那有了裂痕的心絕不是三言兩語安撫得了的。看她愈來愈往那男人懷裡縮的舉動,薛璇的眼神彷彿利刃般劃上季坷那雙極礙眼的手臂。

“可我真的真的在趕時間呀。”她委屈的說。

“去哪兒?我送你。”他再也無法忍受的跨向前一步,橫霸的由季坷的臂彎中將她硬奪了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喔——”夏魯心痛呼一聲,無措的盯著他惡意撞了下她左腳的左臂一眼,好生哀怨。她敢說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可以再說一道嗎?”他滿是風暴的眼中盈滿威脅,左手臂更是有意無意的輕碰了下她的左腿。奪過她的同時,他才發覺她的左腳上了石膏,本想小心避過,卻在她的拒絕聲中改變主意,刻意撞上。

“我說謝謝。”夏魯心努了努嘴,眼中清楚的洩漏著她正在心中不斷地罵他是小人。

“不客氣。”薛璇老大不客氣的應道。“受了傷為什麼沒告訴我?”他邊走邊質問。

“受傷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告訴你幹什麼呀?”遭他的虎目一瞪,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答道。

“你白痴呀,如果受傷的人是我,還需要你告訴我嗎?”

“我是夏魯心。”她悶哼。

“廢話。”

“所以我不是白痴。”

“對。你不是白痴。”薛璇語氣嘲諷的哼道。“是生活智障。”真是敗給她了!才半個月沒盯著她,她就摔斷了自己的腿,可真有本事!

“我是夏魯心!”她再次強調。

“我知道。”

“所以我是萬能的。”她氣悶的套用他舊有的觀念。

“是除了課業,萬萬不能吧!”他早想通了她那天所要表達的意思。

“隨你怎麼說,反正到時別再賴我沒提醒你就是了。”她垂下眼瞼,整張小臉埋入他健壯的臂膀中,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

“今天想吃什麼?”

“牛肉麵。”夏魯心想也不想便回答。

“牛肉麵?”這個答案聽進薛璇耳裡不禁令他大蹙其眉。

自他們恢復交往後,薛璇每問到吃的問題,夏魯心除了第一次思索了近半個小時,才勉強擠出牛肉麵這個答案後,往後的每一次,她就以牛肉麵取代了以往的隨便兩字。

起初薛璇還沒什麼感覺,可問了一、兩個月相同的問題,她也答了一,兩個月相同的答案後,他要是再沒感覺,就真是沒神經了。

現在他寧願聽她回答隨便,也不願她真的三餐都以牛肉麵果腹,尤其在她胃口愈來愈不好的情形下,他再也無法任她虐待自己的胃了。

“嗯。”她點了點頭。

在他的細心呵護下,她腿上的石膏終於拆下了,但他仍放不下心的習慣將她抱來抱去,這會兒更是將整座三人沙發讓給她靠躺。

“這陣子流行口蹄疫,牛肉不新鮮。”

“那把牛肉換成豬肉就好了呀。”夏魯心懶得動腦筋地回道。

薛璇瞠大眼瞪她。

她也未免太天才了吧!牛肉換成豬肉,那口感還對味嗎?重點是就算人家老闆願意自砸招牌的那樣賣,恐怕一時也沒豬肉可替代吧!

薛璇忍住到口的笨蛋兩字,咬牙切齒的道:“豬也是偶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