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走人。”知道自己不善說謊,她乾脆實話實說。
“你不喜歡這裡?”
“嗯。”她用力的點了下頭。“本來還以為只有潔癖如你,才變態的把住處整理到媲美醫院的一塵不染,誰知這這裡居然比你的住處還誇張。你瞧,地板的瓷磚潔淨得簡直可以當鏡子使用了,踩在上面,讓我有很深的罪惡感。還有,這些擺飾個個被擦得閃閃發亮,讓人看了就覺得刺眼。總之一句,就是愈待愈渾身不目在就是了。”
“你必須學著習慣。”
“那也等嫁給你後再說。”開玩笑,嫁都還不一定嫁得成呢!
“一拿到碩士文憑,我們立刻結婚。”
“好。”對於他一點都不尊重她的決定,她一點兒也不在意。“只要你父母同意。”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對於他的專制,她自有因應之道,反正壞人又不用自己當。夏魯心壞心眼的暗忖。
“親親。”夏魯心伸手搖了搖冥想中的薛璇。
“什麼?”他習慣性的將她摟至懷中安坐。
“你在想什麼?怎麼連喚你數聲,你都沒反應。”她邊說雙手邊玩著他的衣領。
“沒什麼。”他定定的望著她的眼,思索兩個月前帶她回祖屋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否則為何寒假一開始,他父母就開始安排名為聚餐,實則相親的爛把戲,截至上星期為止,他已經被迫出席不下五次了。若不是他以開學已經半個月,他必須趕寫畢業論文為由,恐怕至今還附不了身!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呀?”她嘟高了嘴。
“為什麼這麼問?”他捉住她愈來愈不安分的手。
交往滿三年的他們已經親密到只差那臨門一腳罷了。不是夏魯心矜持不願給,而是薛璇秉著最後一絲的君子風範,堅持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肯行使所有權,可每每面對她有意無意的挑逗,他卻又總是貪戀不已,不到撐不下去絕不殺風景的制止。
“因為你臉上清楚的寫著你在說謊。”由於雙手被鉗制,她便垂首咬他性感的薄唇。
“你看錯了。”他避過她鋒利的齒,順勢加深彼此的吻。“才沒有。”她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
“好吧,我承認,我在想事情,還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他微挪身子,讓她可以躺得更舒服。
“想什麼?”她舒服得開始有點想睡覺。
“如果沒有意外,再過兩個月,我們的畢業論文透過後就該開始準備婚禮了。”他愛憐的撫著她蘋果似的粉頰。
“好。只要你父母不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