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臉笑意盈盈向我請安看來,對她絕對不能小瞧,不能將她還想做是以前那個空有美貌不長腦子的落霞山莊二小姐了。後宮,真的是一個磨鍊人的好地方啊!
翟萱的那一眼,我幾乎可以感受到小芙的不安,童年的陰影,讓小芙對翟萱下意識就有一種恐懼。作為落霞山莊命案的倖存者,小芙的存在是光明正大。我不怕翟萱看見她,只是擔心小芙能否跨越對翟萱的心理恐懼。也顧不上合理不合理,轉頭看向小芙的方向,無言的眼神交流,我知道小芙會懂。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翟萱就別想欺負她!
我沒有去數我到底見了多少個內命婦,各色的美女來來去去,萬花漸欲迷人眼或許就是這種感覺,眼花繚亂的,看都看不過來了,誰還會去在乎司徒靖瑄到底有多少老婆。這些女人和翟萱對於我而言,是我爭寵路上的障礙罷了。只要她們不犯我,那我絕不會去招惹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可恨之人從來都有可憐之處,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互相為難,這是我的原則。
我以為今天的見的人已經夠多了,也早已做好見到司豔彩的準備,只是我沒想到在見到司豔彩時,竟是如此讓我措手不及……
如果說大婚那天看到爹是預料之外的事,那麼現在看到司豔彩又算什麼?那張和母親一模一樣的臉孔,這樣赫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一點防備也沒有。
那些屬於葉芯蕊的噩夢如潮水般向我湧來,幾乎要將我的淹沒,被窒息的感覺團團包圍。我以為自己已經遺忘的,那些屬於葉芯蕊的記憶在見到司豔彩的時候開始,不斷的在記憶中湧現。
“媽媽……”心中的呼喊湧到嘴邊卻硬生生的卡住,化為唇邊的呢喃。什麼假裝,什麼虛與委蛇統統都是狗屁,我最想要的一切,從頭到尾要的不過是媽媽對我的一點疼愛。
此刻腦中只剩下一片的空白,木訥的坐著,什麼都管不了,只因為眼前這張面容。現在的我彷彿只是那個八歲之前的葉芯蕊,只為等著媽媽的一點疼愛。不管眼前的司豔彩是不是媽媽,只要是她頂著這張和媽媽一模一樣的臉,我就毫無辦法。我的防備,在媽媽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此刻面對司豔彩的不是那個偽裝的翟菁,只是那個毫無防備的葉芯蕊……
多想離開這個位置,不顧一切的衝進媽媽的懷中,不管這些到底是真是假,不管眼前這個人為何會和媽媽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不管她就是那個造成落霞山莊血案的罪魁禍首,只是想要再見媽媽一次……
意外
面對司豔彩似笑非笑的雙眸,和母親一樣漂亮的眸子,只是比之多了一股凌厲之感。僵硬的身體根本不能動彈,如一個傻瓜般,能做的只是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的雙眸,只希望那張附加的人皮面具可以不洩露我太多的情感。一徑的沉默,反而演變成令人尷尬的窒息。
“豔華給皇后娘娘請安。”豔華是司豔彩的封號,豔華郡主,絕豔風華。40多歲的女人,看起來不過28,9歲,一如記憶中母親的年齡……
現在的行為已經是不合時宜,我是眾人目光的焦點,一舉一動都被注視著,行之差錯是絕不被允許的。呆滯的目光,太過緊迫的注視,已經是不合規矩了,眾人在心中的嘀咕想必已是不少,這樣失禮的皇后估計早已成為大家嗤笑的物件。
明知道這樣是不理智的行為,但身體根本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任由情感的放縱,只希望可以多看她一眼。
“娘娘,茶。”如果不是小芙適時的遞上茶來,打碎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將我的理智重新拉回至正規,我想,自己可能還一徑的沉浸在往昔那些屬於葉芯蕊的記憶中不可自拔。
我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決不能讓這張和母親一模一樣的臉孔驚得亂了陣腳。你以為誰都可以隨隨便便穿越嗎?自己的穿越不過是為了連結琪琪和棄兒時空的存在罷了。如果連母親都是穿越,那又有什麼理由?
扯動的嘴角肌肉,努力讓那應酬的笑容重新回到臉上,就算太過虛假也不要讓自己如傻瓜般呆看著她。
“免禮。”本以為自己的聲音會洩露最終的情緒,直到說出口才最終放下心來,淡淡的,疏離的,客氣的,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千言萬語,終到嘴邊只是化作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需要我多大的自制力來壓抑?
媽媽,這兩個字,明明是如此簡單可以吐出口,為何卻縈繞在唇邊百轉千回卻始終說不出口……
接下來的接見,一如先前的走馬觀花般,來來去去,只是心態早已不復先前……
機械般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