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這樣的行為在自己看來都難掩落荒而逃的嫌疑,更何況精明如上官文遠。我和他都明白,現在的離開只是暫時的,一切的決定權終究是掌握在他手中,而不是掌握在我的手裡……
面對上官文遠,我終究還是過於稚嫩了,恐懼被恨意壓下,卻始終真實存在著。尤其是深埋的陰霾,自己親手扼殺孩子的回憶,一旦提起,就如同刀子不停的凌遲心臟。就算外表再平靜,在平常,內心始終是波濤洶湧,無法平息。有些痛,越掩藏越是選擇忘記,往往最讓人痛徹心扉。而我將孩子的傷痛一再壓制掩藏,是否會有那麼一天,當痛連麻木都壓不下的時候,就是我追隨大家而去的時候?答案,早已有了腹稿……
或許心中對這樣的答案早已明瞭,對上官文遠,我終究沒有對浩和暗影那般有把握。他比司徒靖瑄更加的難以對付,從以前就知道,他不是我能惹的物件。明明第一眼就警告過自己,卻還是硬要撞上去,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心中非常清楚,應該先將上官文遠的事情處理好,可是事實總是讓人掌握預料,偏離想象,讓人抓不住,猜不透。這邊上官文遠的壓制,那邊翟萱等著看好戲,似乎每一步都是險招,卻讓我不得不一步步前進,現在是否真的只能做到既來之,則安之?至少上官文遠的反應讓我稍稍安下心,可以讓我將注意力轉移至應付翟萱上面。看來我的生活註定是沒有平靜可言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已經成為習慣,就看我如何擺平應對了……
對付女人,尤其是存心來找茬的女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於後宮這種爭風吃醋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