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情的情況來說,似乎、好像遙遙無期的樣子……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爭去鬧,反正結果都是一樣,面臨的不過還是一場無休止的□懲罰。於暗影,我只能將其埋於不能見光的底下。因為我堅信著,我們總有再見之時。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一定會去找你。我不會讓自己曾經生命中的色彩就這麼消失不見!努力了就算失敗也不會後悔,不努力則一定會後悔!不管你現在是誰,我一定會找到你!這樣就算死心,我也有了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如今生活最大的動力莫過於對調查進度的期盼,對於司豔彩的調查終於有了一些眉目,只是對於結果來說並不是多有用的訊息。
司豔彩,翔騰國平西王麼女,其母為翔騰國西部部落首領之女。現年33歲,善於巫蠱之術,已婚,其夫婿入贅,為南曄國人士,原名不詳,現名司莫義,現為翔騰國刑部侍郎。司豔彩曾為翔騰國第一美女,於17年前招贅,深居於平西王府中。
等了一個月,調查而來的只是這麼一些資料,這樣的結果只是讓調查的進度不進不前罷了。就算她是西部部落首領之外孫女,還是不能實質性的證明她和“英雄冢”有著什麼關聯。彷彿突然間覺得一切都沒有了興趣,覺得自己這一個多月的忍耐似乎什麼都不是……
也許是天氣的情況吧,春末天氣已有些微涼,身上的衣服似乎顯得如此厚重,從骨子中發出的熱更是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身體的異樣讓我有些心驚,不同於環境引起的熱悶,這樣的情況一如那日……
連衣帶人一痛浸入冰涼的水中,只將頭露出來,不至於將自己悶死。趴在浴桶的邊緣,沸騰的血液引爆全身,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而我只能借由大口大口的喘氣來紓解體內火熱的慾望。
“姑娘,你不要緊吧?”我以為蘭馨已經出去了,卻沒想到她還在房內,難道非得就這麼一步不離的跟著我!
“出去!”不想讓人看到這麼狼狽的我,再說我不確定蘭馨會不會看出什麼端倪,而我最怕的莫過於她去找上官文遠。
身體的一樣我很清楚,異於平常的燥熱,體內不斷叫囂著的慾望,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可是我想不通,我到底是怎麼和□沾上邊的?上官文遠是根本不可能的,這傢伙想要就要,根本不屑於用。可是現在的我實在想不出,到底誰在我身上下□,目的又是為何?
體內一陣又一陣的熱浪讓我感覺這浴桶中的水都快沸騰起來了,我只能壓抑著那幾乎快要逸出口的呻吟,在慾望於理智之間拼命掙扎著。
似乎沒有了蘭馨的聲音,我只希望她不要去找上官文遠。現在這樣的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體內越來越沸騰的火熱幾乎要燒光我的理智。我不能保證當上官文遠過來的時候我還能有理智抵抗的了那慾望的情潮嗎?
火熱快速的在每個毛細血孔中衝撞叫囂,讓僅剩的理智面臨的岌岌可危的崩盤狀態。意識漸漸開始模糊,火熱蔓延全身,理智放空……
“傻瓜……”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冰涼的觸動讓我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來,只向那冰涼的來源靠近靠近,只為紓解那越加火熱的慾望。
如八爪魚般,將整個身子死死的攀在來源身上,可是這樣似乎還是不能完全釋放身上的火熱,只是讓自己更加空虛,更加想要找一個宣洩的出口……
“真熱情!本來我很想宰了那個敢對你下藥的人,可是現在我該死的感謝他!”好像是上官文遠的聲音,他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抱著他會這麼舒服?
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去想,只是急於釋放身上那幾乎要將我焚燒殆盡的火熱!
理智的放假,任由感官去摸索去瘋狂,讓自己完全沉淪於墮落之中。
滅頂的快感一步一步的將自己侵吞,放任自己沉淪於感官之中,彷彿沒有明天的死死抓住不放。放任自己的嬌吟聲響徹整間屋子內,耳邊迴盪著肉體拍打的激情聲,夾雜著男性的低吼聲,形成曖昧旖旎的交響樂!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味道,讓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個衝到最高點,沉淪再沉淪……
“我愛你!”
耳邊模糊的聽到,不知是誰說的,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在□的海洋裡,是真是假,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沉淪,總會醒來。可是當醒來時,卻發現一切都已變樣!
情逝
一如初次的昏沉感 ,有點雲裡霧裡,不清楚自己所在何方的感覺……
身上的重量一如每天早上醒來時的感覺,以為自己已經習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