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新一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麼你要經常陪我練球,這一點你不準拒絕!”
“哦,沒問題。”
慈郎很乾脆地點頭同意了,就算是回報新一對自己的關心,陪他練練球也沒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經常這個詞到底表示多久一次……還不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嗎?
慈郎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惡作劇成功式的表情,卻沒有被新一察覺到。
等到後來新一真的開始找慈郎一起練球時才知道,原來對於慈郎來說,經常只是最多一週一次,甚至有的時候兩週一次!
當然,現在的新一還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喜歡什麼體育運動,慈郎?”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慈郎在學校做什麼運動,所以新一才這麼問道。
“網球。”
慈郎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慈郎之所以會選擇打網球,只是一種對於那個消失的“慈郎”的紀念,表示他曾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然而,當真的拿起網球拍,那種心跳微微加速的感覺告訴慈郎,他是真的熱愛上了這個運動。
當把那顆黃色的小球打到對面的場地,看著對手在自己的絕招下束手無策時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堪比曾經的自己每次打敗一個惡石時的感覺一樣,喜悅而有成就感。
所以,慈郎不但每天在學習空間裡面拿出不少的時間練習打網球,就是在現實世界裡,他也每天都會打一會兒。
芥川夫婦每天見到慈郎打網球的樣子,不知道有多麼開心。
“網球?”
新一失望地嘆息了一聲,他實在是對網球沒有任何興趣和天賦,真沒想到慈郎喜歡的竟然會是那種小黃球。
二十多個人在場上共同拼搏,只為了射穿對方球網的足球,不是更有意思嗎?
真是理解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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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遲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所以慈郎進家門的時候,晚飯已經在桌子上擺好了。
看著桌子上那豐盛的晚餐,慈郎有點好奇:
“媽媽,今天是什麼節日或者家裡誰過生日了嗎?”
慈郎指著桌上的一盤盤菜向芥川媽媽問道:
“今天的晚餐好豐盛啊!”
“笨蛋慈郎,這是為了慶祝你成為了日本唯一一個小學生風紀委員長,還有踢足球贏了幾十個高年級這兩件事啊!
你沒見到桌子上都是你愛吃的菜嗎?”
一邊說著,明哲一邊笑眯眯地舉著慈郎那隻戴著袖標的胳膊看著,嘖嘖讚歎著:
“不愧是我芥川明哲的弟弟,就是厲害啊!”
“茉莉的慈郎哥哥好厲害!”
即使不明白明哲的話是什麼意思,小茉莉也衝著慈郎笑得燦爛。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慈郎挑了挑眉,這種小事他都沒打算回家說,可是家裡人怎麼都知道了,而且還一個個喜氣洋洋的樣子?
通風報信的人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慈郎的眼前浮現出了一個留著山羊鬍、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笑容的老人的臉!
而接下來芥川媽媽的回答證實了,慈郎的直覺有多麼準確。
“是植松校長親自打電話通知媽媽的呢!”
芥川媽媽看著慈郎,笑得一臉驕傲:
“能夠接到兒子學校校長親自打的電話,而且還是報告這種喜事,媽媽真的很開心呢!”
“媽媽……”
慈郎低喊了一聲,不說話了。
在外面的時候他可能很狂傲,可是當家人用這種真誠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慈郎反而不好意思了。
也許看出了小兒子的羞赧,芥川爸爸出聲替慈郎解了圍:
“植松校長說他把那場比賽整個都錄了下來,等到剪下好之後會送給我們一份呢!”
芥川爸爸臉上的笑容不斷:
“慈郎果然很讓爸爸驕傲。”
慈郎的嘴角終於勾起了一個笑容——
就算是為了這句話,自己的所有努力就全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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