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扶了上去,申沉沒少喝,也是醉得糊里糊塗,口裡反覆說了數十次的‘兄弟謝謝’,倒頭沒過兩秒就打起了鼻鼾。
吉珠嘎瑪叉著腰站在倆床的中間來回看了兩眼,鬆了一口氣,還好倆人都不是喝多了鬧酒瘋得人,好照顧。
再一扭頭,卻看到林峰睜開眼看他,眼角被酒精燻得發紅,黑色的眼珠子刷上了一層水膜,顯得溼潤亮澤,卻又因為焦距怎麼都匯聚不在一起,格外的可憐可愛。
吉珠嘎瑪的心動了下,走過去低聲問他,“想吐不?要不要給你洗把臉”
林峰像是明白他想幹什麼,嘟著嘴勾起了笑,點頭。
吉珠嘎瑪繼續說,“要我投了毛巾給你拿出來,還是自己進裡面去擦?”
林峰笨拙得掀開被子,緩緩悠悠的坐了起來。
吉珠嘎瑪去扶他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隻大灰狼,而林峰卻不是兔子,是另外一頭狼,被酒精燻得眼睛只會發綠光,都想把對方給吞了。
進了浴室,吉珠嘎瑪還確實開了水,投了毛巾,林峰東倒西歪的撐著牆在解決問題,解決完還接過毛巾囫圇的擦了臉擦了手,然後一抬手就勾住吉珠嘎瑪的脖子開咬。
咬,是真的咬,酒燻過的大腦都會格外的興奮,但是興奮的程度過高,神經末梢的感覺就會降低,平日裡偷偷吻一下都會有感覺得不得了,如今卻需要用更暴力的手段去解決,用更誇張更狠得方式去品味。
林峰喝醉了,吉珠嘎瑪還差得遠,被林峰的利牙咬得嘴唇森森作痛,只能張開嘴裹住他的嘴唇吸吮,林峰果然下一秒就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像條靈活的蛇交纏他的舌尖。
林峰吻得很投入,吉珠嘎瑪抱著他的腰卻心猿意馬,他一直都覺得林峰得腰挺細得,雖然據三海說他比林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