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問題再去解結。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武裝越野,但是不是強行軍的情況下,大家還是走得很輕鬆,林峰就一路走著一路分析,可是琢磨來琢磨去都找不到問題所在,撐死了就是自己說了一下他們抽菸的問題,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吧?
這邊林峰苦惱著,那邊吉珠嘎瑪糾結得幾乎想要挖個地洞鑽下去。
按說,腦袋裡想的東西別人永遠偷不了,可是架不住自己心虛啊。平日裡哥兒幾個沒少聊過女人的話題,嘴花花眼眯眯的一嘴的黃段子,越說還越興奮,可是前提那些都是女人,必須的。
如今換的是男人,尤其還是身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地,那些想象出來的畫面,驚世駭俗得先就得嚇到自己。
先不說嚇著,單單是一種窘意就夠受了,然後裡面再揉捏上歉疚,讓他心平氣和的和林峰三海說話,怎麼可能?
回去之後,吉珠嘎瑪顯得異常的沉默,掛在椅子上看著寢室裡來回走動的人影,有一種衝動,將事情說出來,說出來自己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可是他開不了口,他真心的不希望在所有人的眼中,林峰和三海變成異類,被大家笑話著。
斯朗澤仁走上前,蹲下身子看他,“誒,怎麼了這是?不換衣服?”
吉珠嘎瑪耷拉著眼皮搖了搖頭,“等會再說。”
“不會累到了吧?還是今天摔那一下給你摔傷了?”說完,斯朗澤仁就去掀他的褲子。
吉珠嘎瑪垂眼摸摸的看著他,模模糊糊的問道,“澤仁,你說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正常嗎?”
斯朗澤仁褲子正掀到一半,聞言抬起了頭,“你怎麼又想起這件事了?放心,咱們身邊沒這種人。”
“你怎麼知道?萬一有呢?”吉珠嘎瑪頹得似乎連耳朵都耷拉了下來,有氣無力的問著。
“萬一?怎麼的?有人和你告白了?說出名字,哥們兒我去幫你出氣!”斯朗澤仁眼一瞪,帶了幾分銳利,瞪完又笑了,“瞧你這樣,難不成還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