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容晏的襯衫睡著了,許是因為在車上哭叫了好長時間,簡安顯得有些疲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上半夜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等到下半夜的時候,門把就再次轉動了起來,只見容晏手裡拿著一個鑰匙,笑的春風得意。
當他沒腦子嗎?想想都知道簡安肯定會有防備,所以他也長了個心眼,特地留了一個鑰匙在自己身上,這不,用上了吧。
至於為什麼要把門口的椅子櫃子都移動好,當然是為了自己玩半夜偷襲的時候,不至於看不清路撞到自己,他這一步一步,可都是算好了的。
簡安怎麼能想到這男人心機這麼重,半夜的時候她正睡的香,容晏進來的聲音她是一點都沒聽到。
藉著月光,容晏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兩條大腿,頓時嚥了一口口水,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自找罪受半夜潛入她的房間。
不過幸虧他來了,這女人也真是的,整條大腿都露在外面,明天起來還不感冒啊,想著,容晏有些不放心她,索性就躺在她的身邊,兩人同蓋一條被子。
睡夢中的簡安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她這一縮,正好給了容晏一個更靠近她的機會,順勢將她整個人都拖進懷裡,牢牢抱著。
鼻息間盡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容晏忍不住聞了又聞,一下子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原本他只是想半夜過來看看她,哪怕只是蹲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也能讓他非常滿足了,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看到這女人身上穿著他的襯衫,露出整條大腿的時候,容晏的腿就像是被強力膠黏住了一樣,再也移不開分毫。
上次他趁著醉意欺負了她,之後兩人冷戰了好幾天,容晏多少還是顧忌著這一點,所以只是單純的抱著,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簡安睡夢中感覺到有人抱著她,但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所以最終也沒清醒過來,直至第二天一早。
當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偷偷進來的時候,正巧照在簡安的臉上,此刻的她純淨如水,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乾淨剔透,讓容晏怎麼也看不夠。
是,他早就醒了,或者說,他昨天晚上壓根就沒怎麼睡,上半夜因為這女人不在身邊,卻在不遠處的房間裡還輾轉反側,後來總算將這女人抱在懷裡了,卻被這女人身上的香味燻的一點睡意都沒,所以,他就忍著發疼的身子,撐著手臂看了她一晚上。
簡安很漂亮,所以才會被人稱作為花瓶,事實證明,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只要能做花瓶,就已經有了勾人魂魄的資本。
容晏覺得,自己的魂魄早就已經被簡安給勾走了,可惡的是這女人還死活不肯將他的魂魄還給他,所以才會造成他離不開她的景象,嗯,就是這樣。
說起來,這女人會不會是故意的,其實她也不想讓他離開她,所以才總是鬆一鬆又收一收,放一放又扯一扯,擾的他心癢難耐卻無可奈何。
想著,他低聲請喃一聲:“妖精!”
正是這一聲妖精,將簡安給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眯了眯眼睛,而後又抬手揉了揉,那迷糊的樣子可愛的不得了,容晏恨不得就撲過去親上兩口。
簡安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這才感覺到自己撞上了一堵牆壁,頓時完全清醒。
當她看到容晏本尊的時候,瞳孔一下子放大,容晏那不要臉的還朝她擺了擺手,皮厚的打了聲招呼:“嗨,早安。”
“姓容的!”
容晏猛然湊近她,笑道:“離的都這麼近了,還喊那麼大聲,我又沒有耳背。”
“你這不要臉的!”
“嗯,我不要!”容晏大方承認他就是不要臉,這年頭,要臉的怎麼找媳婦?
簡安徹底無語,剛想抬腳將他踹下去,想想之前踹過一次,這男人裝的跟內傷了一樣,這次沒準還要裝腔作勢,她懶得應付,這一腳也就沒踹下去。
簡安立即跳下床,卻意識到自己穿的是他的襯衣,總歸是有些短的,又急忙扯過杯子包住自己,喝道:“你還不給我出去!”
男人吊兒郎當的笑了笑,戲虐道:“遮什麼遮,昨晚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才來遮遮掩掩,是不是太晚了些?”
“你還敢說!”
“我怎麼不敢說,反正我們下個月就要訂婚了,你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我現在看看摸摸都算是提前預支。”
“你個無恥的。”
“嗯,我無恥!”
“靠!”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