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愣是拿他沒辦法,於是,他們就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來自這個社會深深的惡意,什麼叫欺軟怕硬,看到沒有,看到沒有!
“賀院長,聽說這次容先生的手術是您親自做的,請問容先生到底傷的有多重,現在已經痊癒了嗎?還是在康復之中?”
賀城真想回答他們,看看那貨像是虛弱的樣子嗎?他和虛弱有什麼關係,這個問題,用眼睛看就行了吧!
轉而,為了自己男神的形象,他還是紳士有禮的回應:“我與容先生一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在這裡,先謝謝各位對容先生的關心,之前,他是因為一點小小的意外進了醫院,而我也只不過是因為不放心自己的朋友,所以才親自給他做手術,你們也都看到了,他現在能走能笑,完全已經康復,所以對於之前有傳聞說他受了很嚴重的傷,還說什麼生死不知,都是無中生有,大家不要輕信謠言。”
“賀院長,傳聞容先生在手術後昏迷了整整三天,完全超出了危險期的時間,請問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你們覺得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麻煩你們回去寫報導的時候,著重描寫我起死回生的醫術,謝謝。”
“賀院長……”
問題一個接一個,賀城解釋的頭都要炸掉了,用餘光掃了下身後的某人,意思非常明顯,你丫要是再躲再後面不出聲,別怪我說些不該說的!
賀城撇撇嘴,來到記者面前:“諸位,我想你們應該相信你們的眼睛,我現在很好,事實上,早在幾天前,我就可以出院了,只是賀院長不放心,就又留了幾天,感謝大家的關心。”
賀城搖了搖頭,真是睜眼說瞎話一點兒都不費勁啊,什麼叫他要留他,明明是他死賴著不肯走好不好?
真是……交友不慎啊!
“容先生,在您住院這段期間,您未婚妻不僅代替您成為容氏的代理總裁,更有訊息指出,事實上容先生早就已經將手上所有的股份都轉移到了簡小姐名下,請問這是不是說明,您已經和簡小姐求婚了呢?你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呢?”
關於這點,簡安和曹助理都已經和他說過,當然,那些所謂的股份轉移合同都是假的,是他的專屬律師幫了他們一個大忙,要不然,容氏現在的光景,可不一定和他有關了。
他低頭笑了笑,避重就輕的回應:“關於婚期,我們暫時還有想那麼多,至於股份轉移,對我們來說,容氏的股份市在我這裡還是在她那裡,都是一樣的。”言下之意,他們早就不分你我。
這話給人帶來了足夠的遐想,媒體當即對著容晏猛拍,容氏掌權人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說他和未婚妻早就不分你我,這新聞一出,那得讓多少少男少女為此傾心,他們都可以預見接下來的熱門,肯定是屬於他們的。
賀城也意識到了,合著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還沒人家一句話來的重要,更關鍵的是,還是如此籠統的一句話,這樣他多沒面子!
簡安是看了新聞直播才知道容晏已經辦理好出院手續了,杜曉曉和她一起看著,對著螢幕嘖嘖兩聲,道:“簡安,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什麼賭?”
“我打賭,等記者們一走,賀城就會打電話給我,然後跟我訴說苦水與委屈,信不信?”
“那不用打賭了。”
“為什麼?”
“因為我也對此深信不疑。”
杜曉曉嘆息一聲,真的無法想象自己就要跟這樣一給逗比生活一輩子,當然,她也沒有想過,能接受得了她的,肯定也不是正常人啊。
果然如她所料,容晏離開之後,記者跟著他離開之後,賀城就給她打了電話,說了一堆有的沒的,杜曉曉就掛著耳機聽著,時不時的給點回應,就把一大男人給治癒了。
“哎~”
“怎麼了?你嘆什麼氣啊?”
“我這不是愁嘛。”
“愁什麼?”
“還能是什麼,除了賀城之外,最近也沒什麼人讓我鬧心了。”
簡安抬眸掃了她一眼,這賀城不是已經改變了,這孩子還想怎的?
“賀城又怎麼你了?”
“別提了,他就是沒怎麼我,我這心裡才覺得慎得慌,你說平日裡,我們倆三句說不到兩句就要吵起來,現在可好,他對我說話就是輕聲細語的,好像他稍微大點聲我就能被他嚇死一樣,你說這氣氛多怪?”
簡安搖了搖頭,給她下了結論:“我看你就是犯賤,人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