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容昌平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們撇清關係,又怎麼會承認自己是他們的老大:“當初我只是問了你們一句,要不要一起來反了容晏,他是我們之中輩分最小的,憑什麼我們都還沒當過家主,他就當家主了,沒錯,你們是聽了我的話才會群起反對他,可是當時有說明是要跟著我反對的嗎?那都是你們自願的,每個人都是參與者,我們這裡沒有老大,不是嗎?”
眾人聽容昌平要撇清自己,都是有些憤怒,可偏偏對他又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說的好聽,大家是一起反對的,可要是真的反對成功了,家主之位只有一個,到底是誰來坐的!
這一點,容定川還是非常冷靜的,他哼笑了聲:“三叔,我們可都是在為你打江山,你當初不是也跟我們說過嘛,只要我們幫你坐上家主之位,你就會給我們榮華富貴,到時候大家有事情一起商量,有錢一起賺,我一直以為,你才是我們這裡的領頭羊啊。”
眾人連忙應和:“是啊,三哥,現在你是我們這裡最大的,我們當然都是聽你的。”
“聽我的?現在知道要聽我的了?以前可沒有那麼聽話的,怎麼?老四死了,你們就想推脫責任了?我告訴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容晏將我們關在這裡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報仇,你們以為還能全身而退?不可能!”
“三叔,你不說我們也知道大家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可是三叔,你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展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三叔你太過輕敵的原因?”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三叔,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當初是你說的,容晏那小子只不過是繡花枕頭,他手頭上有些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你還說,本家有一大半的人你都已經拉攏過來了,這次我們絕對是沒問題的,對不對?”
“是啊三哥,你的確是這麼說的。”
“容定川,你什麼意思!”容昌平狠狠盯著容定川,可惜,容定川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三叔,正是因為你的那番保證,我們才敢站出來反抗家主,說起來,我們到頭來也不會有多少好處,最大的好處還是落在三叔你的頭上,可是三叔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嘲諷道:“你口中那個毛頭小子,手底下早就已經訓練了一批為他所用的高手,所以這麼多年,他才沒有回過本家,也沒有太過動用本家的人,因為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根本就看不上本家的實力,或者說,他自身的實力,早就大於整個容家!”
“你胡說,憑他?怎麼可能!這一定是他故意嚇唬我們的,包括老四的死,肯定也都是他安排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能。”
“怎麼沒有?”容定川像是跟他作對到底了,嘲諷笑道:“三叔,你現在是想隱瞞什麼?你那麼著急要將殺死四叔的罪名安在容晏身上,是為了什麼?”
容昌平倏地起身,怒指容定川:“老二家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別忘了,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我給你的,當初你父親暗中謀害容晏,要不是我向容晏求情,饒了你一命,你早就已經跟你爸爸是一樣的下場了,還有,就憑你一個叛徒的兒子,若不是有我,你又怎麼可能擁有容氏這麼多股份,沒有我,你特麼什麼都不是!”
容定川也騰地起身:“三叔,你不說我爸爸還好,你一說我爸爸,我就想跟你好好聊聊了,當初你告訴我,我父親是被容晏下令秘密處決的,那麼我問你,負責那次處決的人是誰!”
此話一出,其他幾位都看向容昌平,答案似乎已經不用說了,見狀,容定川更加憤怒,雙眸死死的盯著容昌平。
容昌平眼神一閃,喝道:“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三叔,敢做不敢承認啊。”
“哼,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沒錯,是我負責執行的,但我也是聽命行事。”
“聽命行事?好一個聽命行事!”容定川似乎極其憤怒,道:“既然今天我們已經把話都說開了,那就索性說個清清楚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謀害容晏的次數也不在少數,而我父親是有參與,但你也是同夥,可是那個時候,你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在我父親身上,所以容晏才會狠下殺手。”
容昌平聽了這些時候,心底無端端生出一股害怕來,為什麼這些事情他會知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只有他和死去的二哥啊。
“三叔,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件事情吧,當初我父親被帶走的時候,還往我手裡塞了一封信,信裡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