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模有樣的吩咐:“這兩天不要碰水,學校也不要去了。”
“那怎麼行,再不去我就畢不了業了。”
“畢業證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和你們學校校長聯絡,他和我父親曾經是校友,會給我個面子。”說著,他笑看著她:“未婚夫就該這麼用。”
簡安心中一動,臉頰微紅,容晏剛想將藥箱拿去放好,簡安就拽著他的手又讓他坐下,兀自搶走了他手中的藥箱。
“怎麼了?還有哪兒傷著了?”
簡安紅著臉,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把衣服脫了。”
容晏一聽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了,心裡美到不行,面上卻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故作為難:“這……不太好吧。”
簡安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是蹬鼻子上臉的賤玩意,給臉不要臉。
“讓你脫你就脫,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容晏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而後委委屈屈的脫了衣服,簡安拍了他一下,男人乖乖將受傷的背對著她,一臉的笑意。
簡安打的時候沒發現,後來才意識到自己傷了她,他一路開車回家,她就坐在後座,看到他的背就覺得心裡不好受,開啟藥箱後,按照他的步驟,給他的傷口消毒,然後上藥。
簡安畢竟是個女孩子,上藥的動作輕柔又小心,那略顯冰涼的小手一下一下觸碰著他的背部,叫他一個大男人如何受得了。
只是簡安沒有發現,男人的手掌早就握成了拳。
處理好最後一道小傷口,簡安笑了笑,道:“好了,衣服穿上吧。”
話音剛落,男人就一個轉身,兇狠的撲了上來,兩人都坐在沙發上,他這樣一撲,簡安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她如此狼狽的被他壓在身下了,簡安怒瞪著他:“姓容的,得寸進尺是不是?”
容晏呼吸略顯急促,雙眸緊緊鎖住她一開一合的紅唇,一個是字剛出口,他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唔……”
簡安的嘴都來不及合攏,就被男人肆意攻城略地,雙手來不及推開她,男人就早有所料的扣著她的手腕將那雙蓮藕般的手臂扣在她頭頂,今天,他是擺明了要品嚐個痛快。
簡安平日裡說話伶牙俐齒,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可她的唇卻該死的甜美可人,容晏只覺得怎麼也吻不夠似得,一步步深入,一寸寸品味。
再堅硬的冰山也有被融化的可能,簡安全身都在發麻,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癱軟在他懷裡,只能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唇來到她的眼睛,輕柔的觸碰下使得她閉上了眼睛,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乖,回應我。”
迷亂間,簡安只記得她說了一個不字,就再次被他吻住。
男人耐心的啄吻她的唇,直至她主動微微張嘴,才兇猛的吻了下去。
其實容晏此刻並不好受,什麼叫痛並快樂著,他總算是懂了,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他強迫她,如今這女人總算懂得嘗試著回應他,叫他怎能不喜。
他驟然停住,縱使這完全不夠,還是被他硬生生停止,他喘著粗氣,深呼吸好幾次才開口道:“在這兒等我,等會兒送你回去。”
容晏說完就急衝衝跑了上去,簡安眨了眨眼睛,而後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一臉的悔不當初。
“是他勾引我的,嗯,就是這樣。”簡安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就打算偷偷摸摸的逃走,奈何腳上被包紮的太過誇張,根本就無法走路,無奈,她只能等他。
直到容晏下樓,簡安的臉還是紅的,容晏也好不到哪兒去,冷水澡洗了一次又洗了一次,才堪堪壓住那心頭的邪火。
簡安見他頭髮溼漉漉的樣子就知道他上去幹嘛了,於是臉更紅了。
容晏清了清嗓子,手腳同步的來到她身邊:“我抱你吧。”
簡安咬了咬唇,沒說話。
兩人剛剛才做了只有情人間才會做的親密事情,如今坐在車裡卻一句話也不說,完全把自己當做木頭人似得。
終於到了簡園門口,容晏二話不說下了車,又想抱她。
“都到家門口了,還是我自己進去吧,反正都是小傷,都不痛了。”
“裹成這樣怎麼走路,還是我抱你進去。”頓了頓,他又說:“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進去了,正好去看看伯母。”
簡安撇撇嘴:“怪不得我媽這麼喜歡你。”
容晏輕笑,戲虐道:“我這不是為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