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唉……我這個人就是好心腸,看不得別人受難,也罷,我就告訴你吧,你以後要多提防著點才是。”
“我手上掌握著一份情報,是關於你那個未婚夫的,你們家族被滅。實際上是他一手導致。你還別不新,聽我說我呢。他以前小地時候被現在的皇帝帶壞。成天只知道尋歡作樂,卻對這皇位不聞不問,以至於皇位被大皇子所得。現在他反省過來了,可是已經為時已晚,為了爭奪皇位,他便與他身邊之人定下了一個計劃,秘密的將我以前滅掉地大公爵家族的殘餘實力收復。然後,他們就瞄準了你們家族,做為布羅曼最頂尖的家族,實力何其龐大,就算是覆滅後,那些參與的人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視,最後,他們便用了一招禍水東引,把你們的視線轉移到影衣衛身上,也就有了你復仇的事情。”夏羽說完心裡卻是一嘆,這個可憐的傻妞兒哦,到現在還沒已是到真正的兇手是誰。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閣下!我敬你是我地救命恩人,但你也不能這樣顛倒是非,要說他有這本事,打死我都信,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根部就不是你說的那樣。”蓓麗通紅著小臉,對夏羽所說的事情不敢置信。
夏羽還沒說話,那邊的菲琳就已經坐不住了,一拍桌子,“信不信由你,他根本沒有必要騙你,而且他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再說,我們騙你有什麼好處?從你身上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恕我直言,小姐你除了一身修為還過的去,別的根本就不如我們的眼睛。”她地話非常直白,因為她根本看不過別人這麼說自己的愛人。
“嘿,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嚇著人家怎麼辦?真是的,不會婉轉點啊,沒看見人家現正正是傷心的時候?你怎麼能給人家火上澆油呢?一點禮貌都不懂!看什麼看,沒見帥哥啊?”夏羽故意黑著張臉,對著菲琳喝到,卻又偷偷尋了個角度,對她悄悄眨眨眼,這婆娘,還真他孃的會說,我喜歡。
蓓麗渾身顫抖,心中又是恐懼又是怒火的,看夏羽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而且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他騙的,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心中地怒火可想而知了。難道真地是自己弄錯了兇手?這麼長時間自己的做為都是錯地?
她此刻心中生出的是無邊的痛苦,對夏羽的話已經相信了八成,但心裡卻始終有一個聲音,讓自己不應該相信他的話。最後她不由得顫聲問道:“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沒有騙我?快告訴我,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哎哎哎,慢點慢點,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搖散架了,唉……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很正直,很誠實的,根本就不會撒謊。說實話,我撒的慌也根本就沒人信。對你那就更不用說了,咱們也算是認識,你說我怎麼可能對一個認識的人撒謊呢?那不是要遭人唾棄地麼?我這個人極愛好名譽,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你應該相信我。”夏羽費費叨叨的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實際的話。惹得蓓麗又是一陣猛搖。
夏羽腦袋被她搖的左右搖擺,渾身像是被人摸了一般,“好了好了,我說,我告訴你,你先別搖了。其實,我剛才說地一切都是實話,絕無半句假話,而且。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們的計劃中也包括你,用你的復仇來牽制住皇帝。而他,則在秘密進行著他的奪位大計,哼哼,還真是個好計謀,這人陰險啊。”
蓓麗緩緩的軟倒在椅子上,全身顫抖之下,更是捂著臉開始痛哭,那聲音,要多悲切有多悲切。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夏羽跟菲琳面面相覷,均是無聲的嘆息,他趁此機會起身輕輕拍打了兩個她的背部,柔聲安慰著:“別哭了,這是那人陰險狡詐,用一個計謀,你是一個女子,如何是那人的對手?你也不用太自責了。”
蓓麗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哇地一聲就撲到了夏羽的懷中。哭著說道:“不,我不是自責,我是恨,我恨我自己,到現在才分清楚誰是真正的兇手。我恨我自己地無能,讓兇手有機可乘,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家人慘死,而我……嗚嗚嗚。我真沒用。”
這樣……不太好吧。我女人還在我旁邊呢,你就敢這樣抱我?這個……胸脯真大啊。夏羽對坐在一旁,臉上滿是吃味兒的菲琳訕訕一笑,緊了緊懷中的女人,然後說道:“唉……這些事情也怪不得你,實在是因為對手太狡猾,太陰險,所以你才會落到這般田地。別太多想,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兇手真正是誰,那麼就不用再那麼費心思的去跟影衣衛戰鬥了。”夏羽聞著蓓麗身上散出的恬然體香,精神一陣振奮。
藉著菲琳看不到的死角,夏羽悄悄碰了碰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