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謙虛啊,我被你說的更好奇了。”張子暄回想著之前祝國峰唱歌時的情景,道:“看你剛才唱歌時構建情境,那種對第二自我的角色轉變,和對角色的把握,你做的都很出色啊,連聲音都能變了,這點是一般老戲骨都做不到的,你能讓自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光是這點,就天賦異稟了。你還說自己演戲不行,你怎麼這麼謙虛啊?”
“唱歌和演戲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啊?”張子暄好奇道:“我覺得你唱歌時連帶出的演技非常出色啊。”
“我也該怎麼和你解釋了,反正就是不一樣。”
祝國峰沒法和張子暄說,自己唱歌時能完全放逐第二自我去發揮,是因為兌換了另一位面音樂人的能力,所以才做到的。
如果不兌換另一位面音樂人的能力,不借助那些人對歌曲的感悟,讓他自我揣摩演那些歌曲的情境,他絕對演不好。
“唱歌時我能完全放逐第二自我,讓本我消失,但演戲的時候我做不到。演戲的時候必須讓第一自我監督第二自我,就‘監督’這點,我怎麼也做不好。”祝國峰還想試著解釋一下。
“行了,你別跟我瞎解釋了,什麼監督不監督的?演員的第一自我和第二自我的結合,絕不是‘監督’這麼簡單的一層意義。你也別跟我解釋了,待會和我對場戲,我就知道你有幾斤幾兩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七章 《為你寫的歌》
她知道那男生在暗戀她,說實在的,在那個想要談戀愛的年紀,她心裡也有點喜歡那個男生。
如果那時那男生鼓足勇氣和她表白,她有可能就會陷入自己人生中第一段真真正正的戀愛了。
但可惜,那男生最後還是因為覺得有些高攀不上她,沒豁出去和她告白,這也讓她錯過了花季年華最後的一次戀愛的機會。
後來大三下半學期,她就真正步入演藝圈了,雖然圈子裡的男演員包括男導演、男製片,很多性格都比較開放,也有些家世和她差不多的朋友,有意無意的都在試探著追求她,但因為忙於工作,並要維護自己小花旦的形象,她不可能再和誰去真正談戀愛了,地下戀都不可以。
她必須對自己的前途負責,也要對她老爸的公司負責,對於她這樣正值躥紅的女星,是打死也不能談戀愛的。
這個不用她爸和她說,她自己心裡就清楚。所以即使很想很想真的去談一段戀愛,她也只能委屈自己,將這份欲愛的心情默默的深藏心底。
現在祝國峰靦腆內斂的歌聲,便觸碰了張子暄潛藏在心底的那些回憶,就像一把細膩的小刀子,一點點的剜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追憶,似水流年。
現在再想想,那個西京的男生,應該已經從中戲畢業了,也不知道他進沒進演藝圈。已經很久都沒有那男生的訊息了,她甚至都快忘掉那男生長得什麼樣了。
在記憶中,那男生的長相和祝國峰類似,談不上很帥。但在她看來,卻挺順眼的。
可惜記憶已經模糊了那男生的容顏,張子暄唯一記得的,就是那男生在那場舞臺劇的最後,即興唱了一首歌。也是送給她的歌。
當時她真以為那男生要和她告白了,她都做好要勇敢去愛的準備了。但寒門的壓力,還是澆滅了那男生追求真愛的火焰。
最終,一切都成了鏡花水月。
那段記憶也無法深刻的成為她青春年華美好的亮點,反而越來越模糊朦朧,成了一段無盡的遺憾。
回過頭去想想。張子暄唏噓萬千,心裡不由變得酸融融的。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說不定,她會表現的更加主動一些,給那男生更大的勇氣。
可惜。沒有如果。
這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再後悔,也是無濟於事。
……
每次斟酌~每個段落~是你應得的溫柔~
每小節的~心跳觸動~想傳到你的胸口~
也沒有一時澎湃悸動~卻能在深秋細水長流~
這世界什麼都會陳舊~除了你回頭的微笑~
……
這是為你寫的歌~充滿忐忑~
像生命所有轉折~要你認可~
只等你來唱和~我會在你左右~
cause…baby…i……this~i……this…for…you~
……
塵封的往事被祝國峰清風一般的歌聲捲起了一陣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