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多。如果在下救活仙蘭只是為了煉丹,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悅蘭居士聞言露出了猶豫之色,他點了點頭說道:“本居士相信李仙友不是要用仙蘭煉丹。但是本居士與李仙友今日才第一次見面,實在不清楚李仙友的底細。本居士實在不放心將仙蘭交給李仙友。”
李慕然說道:“這樣吧,要救活這株仙蘭,肯定也要復活仙蘭所化的花靈。花靈出現後,我等讓她自行選擇。如果她選擇留下,在下絕不勉強;但是如果她選擇跟隨在下而去,還請居士不要阻攔!”
悅蘭居士連連點頭:“此舉甚是公平,就讓花靈自己選擇!不過,本居士這裡有不少花靈姐妹,本居士也待她們如親生女兒一般愛護,花靈跟隨李仙友離開的可能性,恐怕很低!”
“在下明白!”李慕然說道:“在下既然這麼說,就絕不反悔!”
“好!本居士也絕不食言!”悅蘭居士說道:“不論結果如何,只要李仙友二人能救活仙蘭,本居士都感激不盡,那些寶物,任由二位仙友挑選。”
“多謝!”流雲道長呵呵一笑:“悅蘭居士的寶物中,還真有一兩件讓貧道頗感興趣。”
“這個好說,”悅蘭居士說道:“不知李仙友二人打算何時施法救活仙蘭?本居士還可以做些什麼?”
李慕然沉吟片刻後,說道:“在下這就動手,請流雲道長為在下準備一間靜室,另外還需要一些輔助材料,如百花仙液、芷蘭仙草……”
李慕然一口氣報出了數十種寶物的名稱,悅蘭居士連連點頭:“李仙友果然是行家,這些寶物的確都對復活花靈有幫助,本居士也準備了不少,一應俱全,請二位仙友稍候片刻,本居士這就去辦!”
半個時辰後,悅蘭居士帶著李慕然等進入一間玉壁浮雕的靜室中,幾名花仙子陸續來到此處,呈上李慕然點名需要的那些寶物。
片刻後,寶物全部備上。悅蘭居士說道:“李仙友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李慕然說道:“已經足夠了!請居士和諸位仙子退下吧,在下和流雲道長要開始施法了。”
“是!有勞二位仙友!”悅蘭居士快步離去。高階修士各修其道,窺探他人施展神通,便是竊探他人的道法,乃是修仙界的大忌。因此,悅蘭居士退下後,還主動關閉了靜室玉門,開啟隔絕禁制。
悅蘭居士離開後,流雲道長疑惑的問道:“李師叔真要救活這株仙蘭?這位悅蘭居士是精通此道之人,連他都無法救活仙蘭,李師叔即便有辦法,想必也要花費不小的代價。不如我等另用其他更有價值的寶物,向悅蘭居士交換那柄飛劍,這樣更直接也更簡單!”
李慕然看著那半身浸泡在花液中的仙蘭,點了點頭:“對流雲道長而已,此蘭或許只是一株普通的仙蘭,但對在下而已,她是一名故人!”
“故人?”流雲道長大吃一驚,他瞪大雙目,聽著李慕然繼續解釋。
李慕然說道:“當年,這株仙蘭化成花靈,修煉到大乘後期修為,與在下結交。當時在下遇到強敵圍攻,為了解圍,不得不讓花靈提前渡劫飛仙,利用飛昇天雷,逼迫強敵潰散逃開,不敢迫近,而在下因為對天雷有特殊的抵禦手段,反而因此化險為夷。”
“所以說,花靈渡劫飛仙,乃是不得已的臨時舉動,風險極大。她甘冒此險,一來是為了抓住一切有可能渡劫飛仙的機會,二來也是為了替在下解圍。雖然渡劫飛昇十分順利,但沒想到她飛昇仙界之後,卻遇到這樣的大劫,靈體潰散,本體也幾乎生機斷絕。”
“仙蘭有這樣的遭遇,在下也要擔負相當大的責任。況且,”李慕然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當年在下界,在下與花靈雖未有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若是茫茫仙界之中無法相遇,也就罷了;今日既然遇到,在下又豈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流雲道長又驚又奇:“原來李師叔和仙蘭之間還有如此一段緣分。不過,從那悅蘭居士的話語中推斷,這株仙蘭也不過飛昇仙界一兩千年,難道李師叔也是在飛昇仙界後兩千年之內、就已經進階為太乙金仙,並且和師父這樣的天仙仙尊高人平輩相稱?!”
李慕然微微搖頭:“那是令師對在下青睞有加,才以師兄弟相稱。無論是修為還是資歷,在下豈有資格與那樣的存在平輩結交,哪怕是流雲道長這樣的混元金仙修士,在下也是遠遠不及。”
流雲道長說道:“師父雖然身份神秘,名氣不揚。但論劍道,可謂是仙界獨一無二!他老人家能對李師叔格外開眼,說明李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