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惠這才蹲下身子,然後左手搭在痛不欲生的縣令肩膀上,將他強行翻轉過來,然後盯著縣令的眼睛,強壓心中怒火,一字一句道:“狗賊,你還記得七年前,那次來山賊時你抓的人嗎?”
縣令自然是疼得臉色慘白,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錢惠卻是繼續問道:“現在你告訴我,那天。。。。。。去抓人的衙役的名字!”
縣令仍舊是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吸著涼氣,由於失去了太多的血,他的嘴唇已經變成灰白色,整個人也因為寒冷而開始打起了寒戰。
“不說?”錢惠見縣令沒有開口的意思,耐心也用完了!他強行將縣令右手也抽了出來,然後一劍下去!只見縣令整隻右手完全與手腕分離!鮮血再一次飛濺出來,這次可是濺了錢惠一臉!
“你說不說!”錢惠胡亂將臉上的血一擦,語調卻是顯得愈發憤怒。
可是這次,縣令卻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不斷吸著涼氣,然後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錢惠。可錢惠卻沒有半點憐憫,他見縣令仍舊沒有回應,就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劍!長劍的一面已經有些捲刃了,於是他便換了一邊,用另一邊仍舊鋒利無比的劍鋒暢快無比地削下了縣令的左小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