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特…加龍省有點著急,想要大步走過去的時候,卻忽然被白澤拉住了。 「等等。」白澤一雙眼睛裡的神色很是意味深長,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事情在發生。 蘇洛特…加龍省想了一下,但是感覺慕容非、白澤和自己都就站在原無極不到一兩步距離的地方,無論如何也不太可能讓大神吃虧,就有點想看看白澤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一刻,IronMaiden和瓦瑞爾之間已經是針鋒相對的緊繃氣氛,就連在一旁的凡賽爾軍校眾人也無形之中被影響到,只是沉默而凝重地關注著事情的發展。 而此時此刻,被眾人包圍在中央的正是無聲無息地逼視著彼此的林南和原無極。 同樣冰冷的眼神,同樣森寒的氣質。原無極始終保持著手指輕輕觸碰著水瓶的微微彎腰姿勢,而林南的腳則踩著已經癟下去的水瓶紋絲不動。
兩個人就如同是忽然之間凝固了的塑像,沒有任何細微的動作,甚至連神情都沒有變化。 無聲無息、無波無動。時間和空間在這一刻好像都靜止了一般。 蘇洛特…加龍省有些煩躁,轉過頭剛想開口,卻發現白澤和慕容非以及舒慕白凝視著林南和原無極的眼神此時都有些微的變化。
下一秒,卻只見原無極非常緩慢地收回了手指,然後漸漸地站起身子,她的丹鳳眼冷冷地盯了一眼林南,隨即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大步往IronMaiden的方向走去。
「走。」原無極看著艾菲爾,低聲吐出了一個字。
。 而身為隊長的艾菲爾也什麼都沒說,就只是一揮手,轉身帶著IronMaiden的幾位女隊員一陣風似地往武鬥訓練場的大門處走去。 「……這到底……?」蘇洛特…加龍省一頭霧水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忍不住抓了抓頭就想要開口發問。「我們也走。」而白澤卻忽然使了個眼色,也當先邁步往大門處走去。而舒慕白則攬住蘇洛特…加龍省的肩膀,拖著他一起往外走。慕容非和林南當然也隨後跟了上來。 一直到從武鬥訓練場出來,走過一條走廊來到僻靜的花園之後,蘇洛特…加龍省才終於忍不住再次開口了:「啊啊……你們快、快告訴我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其餘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最終還是慕容非抬起雙眼,沉吟了一下最先開口:「林南,你跟東州的那幾個老宗門……有關係嗎?」林南沉默了一下,緊接著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
而一旁的舒慕白看到蘇洛特…加龍省已經是一頭霧水接近抓狂,趕緊清了清嗓子開口解釋道:「其實我也說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幾年前我曾經參加一個傑出軍校生的體能訓練營,在那次的訓練營裡我曾經有機會跟一個來自東州一個古老宗門的子弟過一下手。那次雖然最後我還是贏了,可是整個過程中卻感覺總是被一種奇怪的能量影響,就好像是被限制在了某種泥濘的空間裡,非常的不舒服。那次回來之後我有詢問過費南迪先生,而他給我的答案是--那種力量,叫做『氣』。只有最古老的東州宗門子弟才會,是一種非常強橫的力量,是對所有物質一種非物理的強大影響。至今為止,我還是不太能理解所謂『氣』。但是剛剛,看到林南用腳踩住那個水瓶的時候,那種凝固的氣場和感覺……我忽然……忽然就再次感受到了那個氣的力量。我想慕容和白澤大概也是有這種感覺吧?」 聽到舒慕白髮問之後,慕容非和白澤也同時點了點頭。 可是慕容非看了看林南,卻只是搖了搖頭說:「但是也沒錯。那些古老宗門都神秘得一塌糊塗,就連我和白澤想要得到一些訊息都難如登天。更別說完全不是他們宗門子弟的林南,怎麼可能知道修煉『氣』的方法了。可能……只是個巧合吧。」
舒慕白和白澤聽到慕容非的解釋,大概也是覺得還算合理,也都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
只有林南依舊面無表情,只是那雙沉黑色的冰冷雙眼在那一瞬間閃過了一絲有些複雜的神色。就在瓦瑞爾校隊幾個成員正在討論著的時候,IronMaiden專屬的休息套房門外,只有艾菲爾和原無極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艾菲爾用手把一縷髮絲捋到了耳後,沉吟了一下才輕聲開口:「阿原,剛才是……沒有把握嗎?」
原無極微微皺眉,思考了一下才低聲說:「嗯。妳大概也看出來了,最開始我走過去想要撿起水瓶的時候已經在壓制他,可是在那樣緊繃的壓制下,他還是能強行踩爆水瓶。更重要的是,踩爆水瓶之後,裡面的水卻沒有綻開,而是服服貼貼地流出來,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只能說,他的『氣』,很強。很有可能是和東五門那些老傢伙有關係。」「嗯,而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