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意學醫,但由於長期想練成高深的武功,對人體內的各條經脈可說非常熟悉,而中國的針灸就是透過疏通經脈來達到治病的目的,以他的內力絕對可以把任何病治好,就是那些絕症也不例外。另外他可以學醫,以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幾天之內就可以把醫術學會;第三,他可以去黑吃黑,以他的武功那些黑道人物只能當他的下飯菜;第四,他可以去賭博,他雖然沒有練過賭術,但以他的神通就是當今賭神來了也不是對手;第五,他可以去中彩票,以他的能力也可以控制出球號數。
當然,第一項他是不會幹的,他可不想暴露他的武功,不然麻煩說不定會跟著來,何況當街賣藝可能也掙不了多少錢;每三項黑吃黑他也不願意做,那樣一來就會成天打打殺殺,這也是他不願意的;中彩票呢雖然發財得最快,但那樣好像把那些彩民的錢用武功收刮到自己包中來了,這樣的事他也不願意做;最後,張如龍決定從第二項治病和第四項賭博著手。
治病就不用說了,那絕對是好事,張如龍也樂於去做。賭博嘛,當然最好的地方就是澳門賭場,反正那裡收入高,弄點錢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大損失。
決定以後,張如龍開始實行他的計劃,要去澳門賭場首先要有資本,所以他開始從醫病著手。
以後一段時間,張如龍連課也不去上,成天泡在圖書館裡。他看完了圖書館裡所有的醫學書,當然也全記在腦中。
每天晚上他就練氣,使自己能把內力更加靈活運用,因為以後他就要以內力為人治病,如果控制不好,說不定會害人害己。
經過幾天的努力,張如龍的醫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就是那些大國手來了也不一定比得過他。
第九章
這天,張如龍吃過早飯就離開學校,他去的地方是市人民醫院。
張如龍的計劃比較簡單,他準備治好幾位絕症病人,當然那幾位絕症病人最好是家裡非常有錢,那樣他就可以收取鉅額醫藥費。
對方只要能保命,可能就是把家財全部送給他也會答應的。
張如龍來到市人民醫院,就向住院部走去。
走在住院部大樓的過道上,張如龍就發出意識。
突然,他聽見一陣哭泣聲。仔細“看”過去,哭泣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她正伏在床邊。她旁邊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勸著她。
床上正躺著一位少女,身上蓋著一床薄被單。少女大約十六七歲,面容輪廓看上去還不錯,只是卻是瘦骨如柴。此時雙眼緊閉,臉色無比蒼白,一雙瘦小的小手放在被單外面。
此時中年婦女哭泣道:“女兒啊,你真是命苦啊,年紀青青就得了這種絕症,真不知我上輩子作了什麼孽啊!”說著她又大哭起來。中年人連忙在一旁安慰她。
聽到絕症,張如龍心中一震,這不是自己想找的絕症病人嗎?想到這裡就向那邊走過去。
張如龍推門而入,房中那個中年男子轉身看過來。
張如龍道:“請問,這位姑娘得的是什麼病。”
中年男子露出一絲悲傷之色道:“請問你是誰?”
張如龍道:“我叫張如龍,正好路過這裡,聽見這個大嬸在哭泣,忍不住進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上點忙。”
中年人道:“哦,感謝張兄弟的關心,不過你可能幫不上什麼忙的。”
張如龍道:“這也不一定,你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
中年人見張如龍不肯離開,只好道:“我叫謝成海,這位是我的愛人彭清華,床上躺著的是我的女兒,叫謝玉蓉,她得的是白血病,而且已是晚期。”
“哦,白血病,這確實是絕症,聽說必須換脊髓,不過與她符合的脊髓卻不好找哦。”
謝成海露出一幅你知道就好的神情道:“既然張兄弟已知道小女的病,你也幫不上忙,你快走吧。”
這時彭清華也轉過身來道:“張兄弟,謝謝你,我們真的不需要你的幫忙。”
張如龍道:“這也說不定,我可是從醫學世家出來的,當今世界的醫學雖然無法治療白血病,但並不表示就無法醫治,你們知道氣功療法嗎?”
兩人點點頭,但彭清華卻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是說氣功能治好小女的病,不過我們以前也找過無數個氣功大師,他們都沒有辦法,你……”
張如龍也知道彭清華想說什麼,笑著道:“我知道彭大嬸的意思,不過,他們治不好並不表示我就治不好,我可以治好你們女兒的病,但卻要收費,不知你們可願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