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深埋在膝蓋裡面,纖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斷的顫抖著。
羊祭司塔塔貝兒慘白著一張臉,僵硬的站在原地,膽顫心驚的聽著門外不斷傳來的怒吼聲。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煩,腳上一使勁就用力把木板門給踹開了。
狼三子彩一進入屋內,就見到刷白著一張臉的羊祭司,勉強從臉上擠出一個笑來應付他:「大。。。大人您怎麼了?」
狼三子彩眼神陰騭的看著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裡去了?」
「什麼新娘?大人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待在屋裡啊。。。」說話的女人語音顫抖,抓住衣袍下襬的手指也不停發抖,目光不斷迴避著自己,那張蒼老的臉上明顯就寫著心虛。
狼三子彩將目光落向小圓桌上擺著的陶瓷茶壺與精緻瓷杯,一個茶壺配上兩個茶杯,杯裡的茶水還隱隱散發著熱氣,忍不住冷笑一聲:「你一個人待在屋裡,那為什麼用上了兩個茶杯?不覺得這樣的謊言太容易被戳破嗎?」
塔塔貝兒一時還想不到什麼話語來辯解,狼三子彩已經開始在這間小木屋裡翻箱倒櫃,搜尋起來。
一股腦掀開鋪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窺視著床底,將房裡的櫃子一個個的開啟,間或夾雜著不耐煩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裡!反正我知道你藏在這間屋裡,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櫥櫃門,把自己埋在衣物堆裡的安利只能不斷聽到狼子沙啞低沉的咆嘯聲,還有塔塔貝兒苦苦求饒的聲音:「大人,我真的沒有窩藏著什麼人,請你不要破壞我的房子!」
再來聽到了一計清脆的耳光聲,還有重物跌落地底的聲音,狼三子彩的怒吼從櫥櫃外大聲的響起來:「你這個羅嗦的女人少來煩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冷汗從安利的額頭上不斷流下,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躲不了了。
終於,狼三子彩猛地開啟了櫥櫃門。
一開始還沒發現埋在衣物堆裡的安利,只見到一件件女人的陳舊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見一撮閃亮的金色秀髮,從衣物堆裡露了出來。
狼三子彩美豔的臉龐浮現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將躲在櫥櫃裡的安利猛地揪出來,「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頭髮從櫥櫃裡狼狽的跌出來,安利一抬頭,目光與狼三子彩的眼神對上,見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閃爍著難以抑止的興奮,豔紅雙唇喃喃的自語著:「王位。。。狼王的王位終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兩隻手搭在安利的肩頭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來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很清楚浮現了血紅色六芒星的印記。
狼的紋章 25
狼三子彩原本興奮的目光在一瞬間黯淡下來。
狼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過精的記號,最後終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搖晃起來,「你已經被授過精了!告訴我是誰?是誰先上了你!」
「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狼三子彩最後放聲狂笑起來,「算了!不管是誰先上過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輸了一場遊戲!」
羊祭司塔塔貝兒跪在狼三子彩腳邊,緊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經不可能屬於您,請您放過這個可憐的孩子,不要對他授精好嗎?求求您請您放過他!」
狼三子彩不耐煩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貝兒一腳,「你煩不煩啊你!我都還沒追究你窩藏新娘的責任,不要來哀求我一些有的沒有的!」
「你怎麼可以打女人呢?你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安利忍耐不住吼出聲來,狼三子彩才轉過頭來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緊掐住安利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壓制在地面上。
「你還有那個餘力去擔心別人。。。好好擔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為了狼王的王位,為了我族的繁衍與興旺,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
一場夾雜著女人無助的啜泣聲,與男人聲嘶力竭的哀號聲的性愛就這麼展開了。
不參雜著愛的性愛自然沒有什麼前戲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強硬呈現著跪姿,獸人的碩大從後方猛地進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蕭粗暴侵犯才稍微癒合的傷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開來。
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狼子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像在做一個枯燥無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動腰部,讓宛如鐵棒一樣尖銳的性器往自己的傷口上猛打。
能感覺腿根有灼熱的液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