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連規矩都忘了!”
中年男子對其就在此時出現,感覺也太巧了吧!而且沒有出示情報令牌,懷疑對方是奸細,臉一下子變得陰沉,對其施加靈壓,冷冷說道,臉色已經表明,要是回答不能使他滿意,恐怕對方立馬就會橫屍當場。
“請,請長老恕罪,由於情報很重要,相當緊急,所以一時才糊塗。”
那名青衣男子隨著那一聲冷哼,腦子驟然一片空白,呼吸也變得急促了,甚是壓抑,頓時滿頭大汗,戰戰兢兢的回答,不是來不及擦汗,而是不敢,連忙笨手笨腳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令牌,只見其表面,刻畫有五枚黑得詭異的小旗,而在每枚黑色小旗上,流轉著黑色光暈,好像有什麼活物在小旗上痛苦地掙扎,甚是詭異。
黑衣中年男子與妖豔美婦,眼睛猛地一縮,相視一眼,這可是,代表宗門最高階機密情報的五旗令牌,那每枚小旗上可是透過秘法封印了純陰魂魄,造不得假,憑著這枚令牌,可以免除一切宗門的通報與盤查,再看他那戰戰兢兢的樣子,也就相信他了。
旋即,那名中年男子平復不平靜的內心,撤出靈壓。
剛撤除靈壓,那青衣男子一下子感覺,原本那種泰山壓頂的壓抑感覺,鄹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暗鬆了一口氣,又好像想到什麼,連忙從身上拿出一塊翠綠色的玉簡,恭敬地遞向中年男子。
“弟子還要儘快趕回宗門,交付任務,兩位長老,您們看······”
那名青衣青年見中年男子接過玉簡,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惹兩位長老不開心,但職責所在,又不得不說。
“嗯!你下去吧!”
中年男子見玉簡上的封印禁制完好如初,沒有絲毫可疑之處,也就應允了,也知道對於這種高階情報機密,必須按時送到,也必須按時回覆,不得半點有誤。
隨後那名青衣男子踏著飛劍,消失在天邊。
片刻過後,那名中年男子滿臉喜悅,並把玉簡遞給程師妹,說道:“據玉簡所敘,已經證實,丹鼎宗所得的,就是那上古九**寶之一的軒轅寶玉,並在午時三刻透過此地返回丹鼎宗。”
“王師兄,那剛才那小子怎麼辦?”那名美婦接過玉簡,並沒有馬上閱讀玉簡,反而明眸一轉,問道。
“算他走運,如今已是午時一刻,以大事為重,不能有半點閃失,我兩不能輕易走開,既然他能瞞過你我的神識的查探,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也不可能是對方的探子,再說要指望那些練氣期的後輩,會有用嗎?”中年男子滿臉凝重,思索片刻,權衡利弊緩緩說道。
“嗯!”點了點頭,美婦人並未多說什麼,而是滿臉疑惑地再次問道:“丹鼎宗怎麼會從世俗界,一個小小的家族手中獲得軒轅寶玉呢?其中會不會有詐?”
“原本我也是這麼想,但從現在來看,**不離十,據內線報道,那個家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三千多年前,它可是氏州九大家族之一的慕容世家,最輝煌的時候,可是有一位化神期老祖宗及十幾位元嬰期大修士。”中年男子笑著解釋道,顯然對這情報相當滿意。
“若是如此,還真有可能,世間之事,滄海桑田,誰也說不準。想當年,我們天魔門,在幽州雖說不上是數一數二的級宗門,但在也排在九大魔門中的老四,跺跺腳也能使整個幽州顫上兩顫,可如今,唉!淪落至此,為了躲避追殺,龜縮在一個小小的國家之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那名美婦好像想起什麼,感慨萬千地說道。
自古天下,沒有不衰敗的門派,更何況只是一個家族呢?只要連續幾代,沒有仙緣或者仙緣極差,必然被其他家族取而代之。
“程師妹,不用這樣灰心喪氣,如今不是蒼天有眼,天賜良機,丹鼎宗居然想瞞天過海,獲得軒轅至寶,簡直是痴人說夢,到時只要我們天魔門獲得軒轅寶玉,復興大業,指日可待。”中年男子意氣風的說道。
那名美婦並沒有說什麼,眼中閃過一絲躊躇,不過隨即,又被堅決所代替,這時才開始閱讀玉簡。
“午時二刻,江師叔會來!”那名美婦看著玉簡喃喃道,眼中不可察覺地,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
“對啊!玉簡中不是說了嗎?據內線最新的情報,丹鼎宗暗中安排,一位姓張的客卿隨途保護,那位張客卿可有結丹初期的修為,光憑我們,又怎麼能成功呢?”
中年男子頓了頓,看了看美婦人繼續說道:“宗門可是對那軒轅寶玉,勢在必得,要不是老祖宗正在閉關,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