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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嘴裡,我就一無是處了呢?

蕭蕭看張靜之瞅自己,挑著眉梢挑釁地回看她,然後又看看自己,再看向張靜之,嘴角挑一挑。

張靜之頹敗地趴倒在桌子上,是比不過她啊,不論是身材、相貌、性格還是家世,都不是這丫頭的對手啊,好容易上的是一樣的學校,可那丫頭是平均分九十分靠上的優異生,而自己,唉,不提也罷,張靜之一直懷疑,自己能大學四年不掛一門,很可能就是沾了名字的光,讓老師一看就知道是個女生,好歹也給留點面子,每次都多給幾分。

唉,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張靜之沉默了片刻,悶聲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上,兩人窩在床上,都睡不著,張靜之突然問:“蕭蕭,什麼是愛?”

蕭蕭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然後微蹙著眉頭瞅張靜之,一本正經:“我覺得你還是問我什麼叫做愛比較好,這個問題我比較熟。”

張靜之抽出枕頭往蕭蕭身上拍了一下,笑罵道:“妖孽!”

蕭蕭也是笑,笑過了,臉上卻露出一絲疲憊,習慣性地想摸煙,卻發現出來的時候太匆忙,忘了帶,推了推張靜之,“你老爹的煙放哪了?給我找點來。”

張靜之沒什麼好氣,“怎麼又吸?好幾個月都沒見你吸了,能戒還是戒了吧!”

已經好幾個月沒吸了麼?蕭蕭怔了怔,沒搭理她,自己光著腳下床,去書房裡翻煙,過了一會又摸著黑回來,嘴角已經叼上了,黑暗中火頭一亮一亮的,煙味嗆人,連蕭蕭自己都忍不住咳了咳。

蕭蕭抱著菸灰缸爬回床上,圍著被子坐好。

張靜之問:“想什麼呢,嗯?”

蕭蕭深深地吸了口煙,“想今天聽到的一句話。”

“什麼話?”

“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是堅持了不該堅持的,而放棄了不該放棄的。”

張靜之也是靜,思量很久,才輕輕開口:“的確是很恐怖,不論是犯了哪一條,你呢?現在是屬於哪一條?”

蕭蕭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並不快樂,自從打算和蔣思承分手的那天起,我就不快樂。”

“活該!不快樂也是你自己找的,好容易遇到個這麼好的男人,你還非要甩了他,純屬有病!”

蕭蕭也不爭論,只是問:“你說他愛我什麼?真的有那麼深的愛麼?”

張靜之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愛的時候什麼都不是理由,不愛的時候什麼都是理由,她吭哧了半天:“估計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吧!”

“那汪裕涵腦袋就是被驢給踢了,才會看上你這個沒良心的!”

“你看看你啊!”張靜之忿忿不平地喊,“你還說你不在乎小警官,我不過才說了一句,你就不願意,有你這麼護犢子的麼?蕭蕭,我看你還是老實認了的好,你壓根就是被小警官給馴服了!”

蕭蕭不再還嘴,兩人又都是沉默,過了一會兒,張靜之突然說:“蕭蕭,會不會是人家都沒問題,是咱們兩個被踢了?”

黑暗中,蕭蕭瞥張靜之,沒有答話。

張靜之又說:“哪天有時間,咱們兩個去拜拜菩薩吧!問問姻緣!”

蕭蕭還沒有回答,手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鈴聲原本不難聽,可寂靜中聽來卻很刺耳。蕭蕭接起電話來,“嗯,對,我是蕭蕭。”

剛聽了兩句,她的身體就一下子僵住了,手上的煙掉落到被子上,瞬間就冒出棉布被燒焦的味道。

蕭蕭

剛聽了兩句,她的身體就一下子僵住了,手上的煙掉落到被子上,瞬間就冒出棉布被燒焦的味道。

張靜之嚇了一跳,趕緊開了燈,手忙腳亂地把被子上的煙撿起來,又拍了拍被子,滿臉緊張地看蕭蕭。

蕭蕭聽完了電話,甚至連電話都忘了合上,也不說話,只往床下爬。

“蕭蕭,”張靜之叫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蕭蕭回頭茫然地看了她一眼,臉色白得像鬼,看得出來她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唇瓣還是隱隱顫抖,“出事了,車禍,撞的貨車。”

“誰?”張靜之心裡一驚,也跟著往床下面爬,可是手腳卻有些發軟,剛才蕭蕭才在樓下見過汪裕涵,他還開著車,張靜之也不敢再往下想。

“蔣思承。”蕭蕭說,光著腳就往門口跑,和超載逆行的貨車撞在一起,還能有生還的希望麼?蕭蕭不敢想,只覺得一想腿就站不住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