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心地撲到考研複習中去了。
熬夜背書一直到四五點鐘,上午正睡得迷迷糊糊時,聽見外面客廳裡有些吵,然後就聽見張靜之一點也不淑女的聲音傳來:
“丫頭!你還不起來,也不看看幾點了!”房門已經被砸的“砰砰”響。
楚楊有些煩躁,不理會外面的喊叫,用頭蒙了被子想接著再睡,剛才好不容易才夢到監考老師唸完考試紀律正想拆封試卷呢,不知道接著夢下去能不能夢到一道半道的考試題目。
“美女,你別砸了,注意形象!今天怎麼跟抽風似的?”蕭蕭樂呵呵的聲音傳過來。
張靜之在楚楊門外一個勁地嚷嚷不停,說怎麼著她好容易來一次,楚楊那丫頭也得出來迎接一下吧。
蕭蕭樂了,拽著張靜之的胳膊就想往沙發上拉,可沒想到手剛抓到張靜之的手腕,就聽見張靜之低聲“哎喲”了一聲,然後極快地甩開了蕭蕭的手。
“怎麼了?”蕭蕭詫異地問,不顧張靜之的躲閃,伸手去抓她的胳膊細看,只見手腕上深深的一圈淤痕,跟攏了個鐲子似的,一看就是人捏的。
蕭蕭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眼神犀利地看著張靜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怪你今天一來就抽風,誰幹的?”
張靜之的眼神有些躲閃,看蕭蕭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才懊惱地往沙發上一坐,喘了兩口粗氣,恨恨說道:“楊雷。”
“楊雷?”蕭蕭不敢相信,雖說那楊雷只見過一面,可怎麼看也不像是暴虐的主,再說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的關係就算有進展,能怎麼神速啊,也不至於到了掐架的地步吧。
張靜之嘆口氣,這才和蕭蕭說了“手鐲”的來歷,原本這段時間她找藉口也接近了楊雷幾次,楊雷這人也不知道是性子冷還是怎麼地,總是有些不冷不熱的,她正有些灰心的時候,楊雷卻主動找了她,說想請她幫個忙,她屁顛屁顛地去了,才知道是楊雷讓她陪自己參加一個婚禮,前女友的婚禮,張靜之這才明白弄半天不是楊雷想見自己,而是想讓自己去配戲的。
“演戲怎麼還給了這麼個報酬?”蕭蕭皺著眉頭問。
“奶奶的,別提了,”張靜之說道,一著急連淑女最忌諱的髒話都出來了,“中間新郎和新娘過來敬酒,楊雷那小子差點瘋了,你說說你要是沒那個功力就別去啊,偏偏還要面子,拉著我的手給人家介紹說是他女朋友,我這裡連高興還沒高興呢,他手上就使勁了,他奶奶的,那新娘臉上笑的越燦爛,他掐的就越緊,我也是活該,當時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了,死忍著沒出聲,你猜怎麼著?那新娘還誇我笑的好看!氣得我差點抽她一巴掌,我那是笑麼?我那是疼得咧著嘴直抽涼氣!”
蕭蕭聽張靜之這麼說,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怎麼今天到我這來抽風呢,還買了這麼多的東西,弄半天是受刺激了!”
張靜之點點頭,“心裡煩,不爽的很。”
蕭蕭笑,“既然他這樣,你也就別啃他這隻‘雞腿’了,男人多的是,換了吧!”
“不換!”張靜之恨恨道,“我還偏偏和他嗑上了!”
蕭蕭皺了皺眉頭,想說些什麼,可卻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一邊把張靜之捎來的食品往廚房裡收拾,一邊隨意問道:“那個汪裕涵呢?”
“他?還是那麼討厭!有事沒事的找我的茬!”
蕭蕭笑著搖了搖頭,“他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呢,你沒看出來,我覺得也許外表上比楊雷是差了一點點,可綜合得分也不錯,不考慮一下?”
張靜之翻了翻白眼,嗤笑道:“美女,你不會以為我真像言情小說裡的白痴女主一樣吧?誰對我有意思我都看不出來?我早看出來了那小子是故意逗我,可是我就是煩他,自以為是的傢伙,總覺得我跟白痴似的,既然他把我當白痴,那我就給他玩糊塗!”
“你這人可真不厚道!你看看,你有點淑女的樣子麼?”蕭蕭指著張靜之的鼻子笑罵。
張靜之咧嘴嘿嘿笑,“淑女那是給別人看的,我對你向來是坦誠相對的!”
楚楊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見蕭蕭和張靜之兩人正興沖沖的往臉上糊著什麼東西,兩張糊得亂七八糟的臉嚇了楚楊一跳,“你們兩個幹嗎?怎麼搞得跟鬼似的?”
張靜之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自做面膜,你要不要試試?”說著還衝楚楊晃了晃手裡的罐子。
楚楊打了個冷顫,忙擺了擺手,“我臉皮還嫩,用不著。”說著就直接奔衛生間去了,在裡面收拾利索了出來,看看時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