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事,而是笑著說:“菁兒,我要還你一樣東西。”
原來還是那條紅豆項鍊,茗姨再次把它繞在我的脖子上。
“我找過項鍊的主人了,”茗姨輕聲說,“我告訴他,如果當初他不是把他的心聲刻在紅豆上,而是勇敢地向我表白,我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他的愛情。可是他那種隱晦的思維,葬送了我們可能的愛情。人生需要勇敢,需要敢於面對。你說是嗎,菁兒?”
我剝著一瓣瓣的桔子,眼睛卻一直在注視著茗姨。我不知茗姨為何與我說這些。
“茗姨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愛情。”
我笑了,原來如此!
“沒人看得上我啊,茗姨。”
“亞靈怎麼樣?那可是個好青年!”
“他比我小一歲呢!不成,沒感覺。”
“菁兒,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精神的和諧。他近日常上我這兒來,閒談間老是提起你的名字。”
“是嗎?”我很意外。
正在這時,喜來登飯店的服務生送了一桌子的菜過來,關於亞靈的談話就沒有深入下去。
席間,夢藍談起她新結識的子溪,眉眼間有掩飾不住的喜悅。
“他可真算得上圍棋天才,我都下不過他!”夢藍對我們說。
“廢話!連你都下不過,他還當什麼世界冠軍!”清瀅反駁道。
“不過我下的那幾招,他很是吃了一驚呢!”夢藍得意道。
“是了空師父教你的那幾招吧?”茗姨微笑道,“你這張狂的個性可是一點也沒改,居然敢跟世界冠軍叫陣!”
“呵呵,我佈局的奇特和下法的怪異對開拓子溪的思路有很大幫助呢!我今天特地回家是來拿棋譜的,子溪催了好幾次了,”夢藍認真地說,“娘娘,你認識子溪嗎?哪天我帶他來看看你?”
“好啊,歡迎之至!”茗姨高興地說,“從電視上看子溪下棋,我就知道他是個處變不驚、思維敏銳的優秀棋手。他很年輕,有著錦繡前程。而且他也很努力,很勤奮,這點與他父親青年時代很相似。”
“你認識他父親?”夢藍吃驚道。
“是啊,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茗姨沉思著說道,“他那時還是個無名小輩,在進出口公司當總經理秘書,會英文和德文。不知怎的,迷上了寫劇本,這一迷就一發不可收拾。就事業而言,姚世琦,也就是子溪的父親是相當成功的,他不長的一生中留下了不少優秀的劇作。但他對情感的態度和生活的隨便,是不能讓人恭維的。”
“那子溪的母親是幹什麼的?”夢藍好奇地問。
“我沒見過她,好像是個演員吧!她很早就抑鬱而死了,”茗姨說著望了我和清瀅一眼,“這些陳年爛芝麻的事兒,我們且不去提它。讓我們為夢藍與子溪的相識而乾杯!為清瀅出色的學習成績而乾杯!為思菁生活的愛和美好的氛圍而乾杯!”
我們以飲料代酒,互相碰了碰杯,一氣兒把飲料喝乾了。
吃過飯,我原想留在茗姨家中,但夢藍說她還要去中國棋院找子溪,定要我陪同,我只得從命。
子溪對我們夜間的來訪,顯然很意外,但他止不住興奮,快樂的笑容彌散在他清秀的臉上,那是很讓女孩子著迷的神情。
“子溪,我是來給你送棋譜的,”夢藍笑盈盈地說,“以後你得了冠軍,得分一點獎金給我啊!還有思菁。”
“沒問題,”子溪馬上應允,“夢藍,你每星期和我下一盤棋好不好?你的思路往往給我很深的啟迪。”
他倆接下來開始談棋理啊,佈局啊……談得熱火朝天。我在旁如坐針氈,因為那圍棋我是沒一竅通。
“你看,他們是不是很妙的一對?”子溪的室友向我擠著眼睛。我不由笑了,子溪對夢藍的鐘情我早從他眼睛裡看出來了。但我隨即想起夢藍已經心有所屬了。不過憑感覺,子溪未必配不上夢藍,畢竟他是世界冠軍啊!而且他們兩人那麼和諧。
五十二:萬眾矚目
我隨即想起夢藍已經心有所屬了。不過憑感覺,子溪未必配不上夢藍,畢竟他是世界冠軍啊!而且他們兩人那麼和諧。
“心縈,如果夢藍嫁給子溪,那可是金童*珠聯璧合。”一日,趁夢藍不在,我小心地向心縈試探道。
“是啊,我也覺得挺好的,”心縈是一臉的欣悅,“子溪前一陣子勞神過度,還是夢藍開了藥幫他調養好的。”
“可是,你們難道忘了,夢藍在瑞典仲夏節做過的夢嗎?她夢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