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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你是老師?”

“沒錯。”布里吉在煙霧中眯起眼;“不用太激動。我抽大麻只是消遣,沒有上癮,而且我不想和學生們共享我這種習慣,就像校長不想和學生共享他喝威士忌的習慣一樣。”

抽大麻的總是以這種避重就輕的藉口替自己辯解,高布萊斯笑了笑。要讓大麻合法化還有更好的說詞可以用,他想,不過你們這些毒癮犯不是神智恍惚就是飄飄欲仙,根本也想不出更好的說法。“好,好,”他說著,抬手做投降狀;“那不歸我管轄,所以我也不用訓誡你。”

暗潮21(3)

“你當然會,你們警察都一樣。”

“我對史蒂文的色情照片更有興趣,我想你不贊成他拍吧?”

布里吉的臉色沉了下來。“那是低俗的猥褻照片。我是老師,我才不喜歡那種垃圾。”

“哪一種垃圾?說來聽聽吧。”

“有什麼好說的?他的那玩藝兒大得像艾菲爾鐵塔,而他也很喜歡向人炫耀。”他聳肩;“不過那是他的問題,不關我的事。”

“你確定嗎?”

布里吉在他噴出的煙霧中痛苦地眯著眼睛。“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聽說你活在他的陰影中。”

“誰說的?”

“史蒂文的父母。”

“他們的話不能信,”他不以為然地說;“他們10年前就對我不爽,從此不曾改變過他們的想法。他們認為我把史蒂文帶壞了。”

高布萊斯輕輕地笑。“你是嗎?”

“我們這麼說吧,在我父母看來,應該是史蒂文把我帶壞了。我們年輕時常惹是生非,不過早已時過境遷了。”

“你教什麼課?”高布萊斯問,他環視房內,納悶著怎麼有人能生活在這種豬窩裡。更耐人尋味的是,這種人怎麼找得到女朋友?碧碧也是個邋遢鬼嗎?

坎貝爾在星期一與布里吉訪談後,對這對情侶的關係描述得一針見血。“那裡就像地獄,”他說;“那傢伙神志不清,房內有股惡臭,他和一個蕩婦同居,她看起來似乎曾和利明頓一半以上的男人睡過覺,而他居然是個老師。”

“化學。”布里吉輕蔑地冷笑著,他誤解了高布萊斯的表情。“沒錯,我的確知道如何調製麻醉藥,我也知道如何炸燬白金漢宮。這門學科很實用。問題是,”他悶悶不樂地吐了口煙;“教這門課的人都無趣之至,他們使學生還來不及對這門學科產生興趣,就先敬而遠之了。”

“但是你不會?”

“不會,我教得很好。”

這一點高布萊斯倒深信不疑。叛逆的人無論有什麼缺失,對年輕人總是充滿魅力。“你的朋友在普爾的醫院,”他告訴布里吉;“他今天早晨在波倍克島遭到一隻狗攻擊,由直升機運送就醫,縫合臂傷。”他帶著試探的眼神望向布里吉。“你可知道他到那邊做什麼?既然他交保的地址是這裡,或許你知道他想做什麼?”

“抱歉,兄弟,這你就錯了。史蒂文的事我一概不知。”

“你剛才說你曾經警告過他,我會對他展開調查。”

“我不是指你個人,我根本不曉得你是誰。我只告訴他條子會來,那不一樣。”

“然而,假如你必須警告他,託尼,那你一定知道他打算逃跑。他打算去哪裡,打算做什麼?”

“我告訴過你了,那傢伙的事我一概不知。”

“我以為你們是多年的同窗好友。”

“我們已經分道揚鑣。”

“他不在船上時,是否會在這裡過夜?”

“不常。”

“他和凱特的關係呢?”

布里吉搖頭。“我對她的瞭解都已經在筆錄裡面交代清楚了,”他理直氣壯地說;“如果我還知道其他事情,我會告訴你。”

高布萊斯看看手錶。“我們這裡有點問題,孩子,”他溫和地說;“我的行程很緊湊,所以我只能再給你30秒。”

“做什麼,兄弟?”

“說實話。”他將放在腰帶的手銬取出來。

“少來這一套,”布里吉不屑地說;“你不會逮捕我的。”

“我就是要逮捕你。而且我是鐵石心腸,託尼。當我逮捕一個像你這種滿口謊言的歹徒時,我就這麼將他拖出去,也不管他是否屁股肥得像比薩,那玩藝兒縮得丟人現眼。”

布里吉嘶啞著聲笑著。“媒體會將你罵得體無完膚。你不能因為非法持有大麻就將人光著身子拖上大街。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