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看來吃了一驚,至於是因為罪惡感使然,還是高布萊斯的問話方式變化太大,則不得而知。“是的。”
“你最近去過嗎?”
“記憶所及沒有。”
“這種事不容易忘,對吧?”
桑納聳聳肩。“要視你所謂的最近是什麼意思而定。我曾經駕著帆船到那邊數次,不過已是幾年前的事了。”
“有沒有租休旅車或度假別墅?或許你曾帶家人去那邊度假?”
他搖頭。“凱特和我只度過一次假,地點是湖區,我們住在旅館裡。那是次悲慘的經驗,”他疲憊地回憶著說;“漢娜不肯睡覺,我們每天晚上只能坐在房內看電視,免得她的哭鬧吵到其他客人。我們原本打算等她年紀大一點再去度假。”
聽起來蠻合理的,高布萊斯點點頭。“漢娜很難帶,是吧?”
“凱特帶得很好。”
“或許她喂她吃安眠藥?”
桑納提高警覺。“我對此一無所知,你必須去問她的醫生。”
“我們問過了。他說他從來沒有開過任何鎮靜劑或安眠藥給凱特或漢娜。”
“那就對了。”
“你是做這一行的,威廉。你或許可以免費取得市面上任何藥品的樣本。我們面對這個問題吧,你參加了這麼多會議,大概沒有什麼藥是你不懂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桑納無法自制地猛眨眼;“我和其他人一樣,必須要有醫師處方才能拿藥。”
高布萊斯再度點頭,似乎想說服威廉他相信他。“然而……你當初結婚並沒有料到會有一個那麼難帶的小孩,對吧?至少她會使你的性生活蒙上一層陰影。”
桑納默不作聲。
“你一開始一定認為自己賺到了一個對你百依百順的嬌妻美眷。毫無疑問,你和她的共通點不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