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瀚立時如躲瘟神一般,向墨子軒身後藏去,“娘還是帶天尋爹爹去吧,瀚兒消受不起!”
番外:雲希何去何從
與眾夫郎們用過晚膳,小孩子們便全部去了書房,等待著墨子軒的授課,容寶兒拉著天尋,來到自己的房間,白日裡的緊張與不安,此時全部回來,天尋一個勁的抓緊自己的袖口,看著她淺笑著靠近,便會小心翼翼地後退幾步。*
見狀,容寶兒立時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道,“天尋是討厭我了?”
天尋聽到這話,立時緊張過度,小跑過去,一把抱住她道,“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會討厭寶兒呢?只是,這六年未曾與你如此,現在,現在有些緊張罷了。”
“那要如何,天尋才會不緊張?”容寶兒抬起頭來,一副好學的樣子看著他。
“這個?”難道說自己緊張的不是同房,而是同床麼?這讓他怎麼說得出口?
“哎,算了,我還是去和鳳兒睡吧,你也累了,先歇下吧。”容寶兒嘆口氣,轉身便要走。
天尋一把拉住她,猛然吻上她的唇,身子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是的,他現在一碰她,便會想起那一年的夢魘來,可是,他更加不想讓她就這樣放棄自己,既然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過去了,為什麼,他就不能勇敢一點,和她在一起呢?
感受到他的不安,容寶兒緊緊擁住他,一手輕撫著他的後背,溫柔的回應著他,儘量讓他放鬆下來。
她明白,對於經歷了那種事情的人來說,不論是前世的女人,還是這一世的男子來說,都會是揮之不去的惡夢,想要將這惡夢驅散,唯有一種方法,那便是將注意力轉移。*
她可以等,也可以強逼他忘記,但是真正的治療方法,卻是讓他自己走出來,因為真正的痊癒,只能是自己為自己療傷,別的人都無法代替。
“寶兒,我想要~~”天尋的聲音漸漸粗啞起來,喘息也重了許多,他的手開始胡亂的扯著她的衣服。
容寶兒見狀,終於鬆了口氣,他還是走出來了,輕吻了下他的唇,鼓勵道,“想要,就來吧。”
天尋聽到這話後,像得了特赦令一般,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開始邊親吻她,邊脫去她的衣服,待二人身上全無衣物後,天尋開始瘋狂地進攻起來。
待他終於進入她之後,感受到她的溫暖與包容,他才喟嘆一聲,“寶兒,我愛你,今後再也不會離開你!”
“天尋,我也愛你!”容寶兒回應著他的熱情,與他雙雙進入快樂的顛峰。
這一夜,床帷的吱呀聲,粗重的喘息聲,與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合奏成一曲歡歌,飄入雲端。
天微亮,容寶兒還在熟睡,天尋已醒來,他環抱住她,仔細地打量著她的一寸寸肌膚,伸出手來,輕輕地自她的額心開始,慢慢滑下。
待手指滑到她的唇邊時,他停住了,遁著她唇形開始描繪,一圈又一圈,似乎樂此不疲一般。
正描得出神時,卻感覺到手指被咬住,容寶兒似笑非笑地睜開雙眼,壞壞地以舌輕舔了下他的手指,立時引來他渾身的顫粟。
“怎麼?天兒是還想要麼?昨夜天兒可真是熱情啊,為妻都快有些消受不起了。”
“你怎麼可能消受不起?不是還有個,想要做你七夫的人麼?你都有這麼多夫君了,卻連天尋一人都應付不了,那以後可如何是好啊?”
“別提那個小不點,長都沒長齊,竟然整日裡想著嫁給我,真是服了他了。”容寶兒一聽天尋提起雲希那小子,就有些不耐煩,這幾年來,幾乎天天被這小子煩,就是為了要嫁給她,哎,該怎麼樣把這小子嫁出去呢?
“長都沒長齊?”天尋疑惑的看著她,笑道,“寶兒哪隻眼睛看到人家毛都沒長齊了?又是哪裡的毛呢?”
“呃~~天兒,你也開始學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容寶兒壞笑著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了瘋狂地進攻。
待天尋被撩~撥的氣息不穩之時,容寶兒正欲俯身將他吃掉,卻在聽到一聲“娘子”後,立時倒在一旁。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床前的人,瞪大雙眼,上下左右打量一遍,閉了閉眼睛,拼命想壓制的怒火終於再也壓制不住,怒喝道,“雲希,你丫的明天就給老孃嫁出去,老孃再也不要看到你!”
聽到這話,天尋愣了,站在床前的雲希也愣住了,容寶兒怒氣衝衝地瞪了他一眼,一伸手,指向房門處,冷冷道,“滾!”
天尋欲出言勸阻,還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