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你到底還有多少對手,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你?我雖然查了許多,卻仍然沒查到確切的訊息,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要如何做才能保護得了你?”明旭深深地嘆息出聲,他開始掏出隨身攜帶的針囊來,在傷口的四周,快速的下針。*
待施完針後,他又取出一包藥來,塗於傷口處,那原本還有血溢位的傷口,便立時停止了流血,他鬆了一口氣,開始包紮起來。
一切做完後,他輕撫了下她的臉龐,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附到她耳邊,輕聲道,“總有一天,我會陪在你身邊的,等我。”
昏迷的容寶兒對此一點察覺都沒有,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明旭見狀,一狠心,便走了出去。
他剛要帶著明哲離開,卻被夏承安攔住,只見夏承安指了指被放在軟榻上的成弘道,“請你,救救他!”
“我為何要救?”明旭冷冷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成弘,他明顯的感覺到,成弘所受的傷非同一般,而他所中的毒,亦不是尋常毒藥。
“你若救他,我便欠下你一個人情,來日必當報還!”墨子軒上前一步,抱拳請求道。*
唯有這樣,明旭才會救成弘的吧,雖然自己與成弘並無什麼太深的交情,但是,成弘畢竟保護過容寶兒,就算是,自己替容寶兒還的一個人情罷了。
“哼,想替容寶兒還人情,不好意思,你沒這個資格,不過,你欠下的人情,我收了,日後必定會找你來要的。”明旭笑道,他一眼便看穿了墨子軒的心思,以後,在這個家裡,墨子軒的正夫之位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可不好說。
墨子軒一怔,點點頭,“好。”
明旭正要上前,明哲卻一把拉住他道,“哥,你為何又要救,不是說好了,只救容寶兒一人的嗎?”
明旭搖搖頭,“哲,你不懂,待我救了這成弘後,回去再和你細說。”
明哲聞言,立時鬆了手,恨恨地瞪了一眼墨子軒,都是這個墨子軒,處處與明旭作對,他才老是插不上嘴,哼,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墨子軒了。
至於裡間的容寶兒,他現在卻越來越好奇了,她到底傷得多重,竟能讓明旭動用金針大法。
是的,他剛才自外間的門簾上,便看到了一道金光閃過,而這金光,正是明旭的獨門秘技——金針大法,唯有在救治危重病人時,明旭才會使用。
而如今,容寶兒受個傷,竟能勞動明旭使得此法,他突然很想進去,看看容寶兒到底傷得如何?
明旭仔細地為成弘把著脈,時不時地蹙眉問道,“他何時受的傷?”
“他身上可還有其它傷口?”
“他是不是在中毒後便立時倒地不醒?”
夏承安一一答了,明旭嘆氣道,“他的傷倒還好說,只是這毒,實在不好解。”
“此為何毒?如何解法?”墨子軒上前一步,問道。
“其實這毒說好解,亦是最好解的,但是,卻不知他自己能不能接受?”明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墨子軒聞言,看了眼夏承安,夏承安搖搖頭,不敢應下。
“解此毒的方法,便是找一女子,與其交歡,但是,他畢竟是寶兒的夫郎,這方法…………”明旭有些為難的說道。
“什麼?”夏承安聞言,立時驚訝道,“你是說,他中了春藥?”
“春藥?”明哲聽了這話,立時笑道。
明旭狠狠地一瞪,明哲這才收斂了笑意,不敢再笑,但憋笑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墨子軒沉吟一會,說道,“你可有辦法將他弄醒,到底要如何解法,就由他來做決定吧。”
明旭點頭,“這樣也好。”
說完,他快速的開始下針,將傷口上敷了藥之後,便喂成弘吃下一枚藥丸,而後,便不再動作,似在等待著成弘的清醒。
“嗯~~”一聲難耐的呻~吟聲自成弘的口中溢位。
明旭淺笑道,“醒了。”
“好熱,好難受~~~”成弘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感覺全身無力,身體內似有火燒一般,比平時的得了傷風感冒的感覺略有不同,而且下身似乎已然挺立。
“醒了?相信你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藥,到底怎麼個解法,你自己來選擇。”明旭面無表情的看著成弘說道,“其一,找個女子前來替你解毒;其二,便是冒著生命危險,自行解毒,當然,我會餵你服食一些藥物,成功的機會也頗大,就看你的意志力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