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麼?”
孝惠太后本就是心地寬厚之人,聽到這種詛咒對己無害,也就放心多了,於是徵求地看著康熙,“皇帝,你覺得呢?”
“兒臣遵從母后地意思!”康熙又把皮球踢給了孝惠太后。
孝惠太后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好,就聽婉兒的,這件事情不再追究了。不過傳哀家的話下去,以後要是再讓哀家發現這種事情,一定嚴辦,不論他是什麼人,阿哥格格也好,嬪妃也好,絕不姑息!”
“謹遵太后懿旨!”大家一起答應道。
只有逄越似乎心有不甘,埋怨地看了喬婉一眼,似乎在質問她為什麼阻止追查。喬婉明白他是擔心自己才執意要追查的,但是她卻不能讓逄越因此陷入危險。於是對他暗暗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逄越無奈,也只有暗暗地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了。
康熙正欣慰地看著喬婉,見她跟逄越兩個人眉來眼去地,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下,心裡頓時像是堵了一塊海綿,輕飄飄的,但是悶得慌。
回到延禧宮,雲妃對阿鬱大發脾氣,“你還能做點什麼?這點事情就辦不好,你就不能把那個人偶做得好看一點?還有啊,你幹什麼要把那麼貴重的長絨棉塞進去?幸好皇上和太后娘娘沒有追查,不然肯定第一個查到延禧宮來!”
“那是奴才最好的手藝了……”阿鬱小聲地辯解著說。
雲妃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行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什麼也沒用了!你辦事就不能伶俐點兒,我還指望著你能幫我辦大事呢,你讓我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