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傳聖旨卻是概不承認,京官們也只承認收授坷賄賂一事,並不承認參與了私設鑄錢局、截斷驛傳、替換稅銀地事情。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文泰和還有坷朗哈的身上!”
“是啊,這兩個最關鍵的犯人都死了,自然要推到死人的身上,反正死無對證!”康熙自我解嘲地笑了一笑,“這就是我大清培養出來的官員啊!”
武賢遲疑了一下,稟報道:“皇上,這些京官裡面有明相的門生。(君'子'堂'首'發)也有索相的門生。關於坷朗哈指控明相和直郡王的事情,他們各執一詞,索相地門生說明相確實與坷朗哈交往過密,而明相的門生則說坷朗哈早就不得明相的信任,說明相指使純屬誣陷,是攜私報復!”
“還真是誰的門生向著誰啊!”康熙冷笑,“那明珠和胤說了什麼?”
“直郡王從未跟坷朗有過私交,這個直郡王府的管家還有車伕都證明了這一點。明相說曾經收到坷朗哈秘密送來的銀票十萬兩,但是並沒有打算私吞,只是還沒來得及上繳!”武賢如實回報說。打量了一下康熙的神色,又接著說道,“但是明相有提起兩年前的假銀案件還有十九年前的逄門事件”
康熙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連忙問道:“明珠說什麼了?”
“明相認為兩年前的假銀案件跟坷朗哈也有重大聯絡,當時坷朗哈作為特命欽差去福建視察福建水師一事,在福建逗留半年之久。與掌管鑄錢局地孫長壽交往甚密。甚至收授賄賂,只是由於索相的庇護,才沒有被揭發出來!”武賢頓了一下,不見康熙有反應,接著說道,“明相指控索相收授坷朗哈還有孫長壽賄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