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來!”衛阿哥見已經恐嚇得差不多了。一路看中文網於是對那雲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告辭出門來。
那雲有些擔心地問:“阿哥。我們是不是應該趁熱打鐵地追問下去啊?這樣就出來了她會不會死不承認啊?”
“不會的!”衛阿哥很有信心地笑了笑說,“像她這種女人你要是緊逼不放,逼急了她就可能做出極端地事情,但是如果放著她讓她慢慢尋味,她就支援不了多久的!”
那雲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既然已經出來,也只好這樣了,於是點了點頭,出門送走了衛阿哥,回到自己的院子。吃了幾口東西,便躺下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沒有好好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思量著萬一大少奶奶要是不承認,該用什麼對策來幫喬婉洗刷冤屈。
失眠地不止他一個。不止失眠,簡直是陷入了恐慌。深夜的寂靜絕對是恐慌乘虛而入地絕好時機,大少奶奶躺在床上。一邊回味著衛阿哥和那雲的話,一邊把這輩子的冷汗都流完了。她躺不住了。披衣坐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十圈,終於決定不能這麼下去了。於是穿好衣服匆匆地來到正房。把原來就沒有睡意的大福晉喊了起來。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匆匆忙忙地來找我什麼事情啊?”大福晉一臉倦意,不耐煩地問道。
大少奶奶還沒說話眼淚就已經先掉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大福晉面前,“額娘,您一定要救救媳婦……”
那雲下朝回來,匆匆地來找大少奶奶,卻見大少奶奶一臉地悠閒,正在院子裡跟小丫環有說有笑地澆花,不由得詫異,一陣莫名的不安襲上心頭。
“哦,是二少爺啊,這麼早就下朝了!”大少奶奶笑吟吟地跟那雲打招呼,“你是來找你大哥的吧?你大哥現在不在,他正在前廳跟阿瑪和額娘一起招待客人呢!”
那雲臉色沉了沉,“什麼客人?”
“我阿瑪來了!”大少奶奶不無得意地笑了笑,“現在正和阿瑪額娘他們喝茶聊天呢,二少爺要不要也過去看看呢?”
“不必了!”那雲見大少奶奶這副嘴臉心裡已經隱隱地覺得事情棘手了,但是仍然不肯放棄,於是說,“大嫂,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談談,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大少奶奶把手中的水壺遞給了小丫頭,有些挑釁地看著那雲,“二少爺,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這個大嫂談就在這裡談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是叔嫂的關係,如果偷偷摸摸關起門來說話怕是要引起什麼閒話的吧?那樣就不好了!”
那雲見大少奶奶的神情跟昨天晚上判若兩人,看樣子是吃了什麼定心丸,心裡又急又氣,但是卻拿大少奶奶沒轍,她現在軟硬不吃,對下毒的事情避而不談,只好悻悻地退了回來。仔細想了想,肯定是跟大少奶奶阿瑪的到來有必然地聯絡,於是往前廳趕來。
“親家,你這是幹什麼呢?”那格扶起班圖布,“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要下跪呢?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多禮數麼?”
班圖布便是大少奶奶的阿瑪,現任直隸巡撫,聽到女兒的訊息連夜趕來地,還沒等休息便來拜會那格,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著,“簡王爺,下官這也是沒臉見你,但是為了女兒也不得不厚著臉皮來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且也是簡王爺您的大兒媳,不能給您府上抹黑啊!”
“親家,你不要著急!”大福晉似乎對這個親家不是很待見,語氣有些生硬地說,“我們家王爺會看著辦地!”
那格也點了點頭,十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啊,我們也不希望自己地兒媳出事,可是她畢竟做下了那麼大的事情,這讓我該怎麼辦是好呢?”
“誰沒有犯錯地時候啊,簡王爺您年輕的時候不是也失足過,跟嵐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公子就是嵐妃所生吧?”班圖布臉上的表情是謙卑的,可是語氣裡卻有了明顯的重量,看來他一開始就把那圖打發出去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齣戲,“當初是我跟你一起伺候老皇爺的,對事情再清楚不過,後來二相來找我的時候,我打死也沒說,這才被他們安了個罪名趕出京師,派去當浙江當提學使,最近才調來當直隸巡撫。這次到我家女兒出事了,難道簡王爺您打算坐視不理?”
大福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被貶那也是因為貪汙受賄被人抓住了把柄,怎的都賴到我家王爺身上來了?”
“呵呵,大福晉,您說這話可就不妥了……”班圖布還想說什麼,就見門被推開了,那雲一臉陰雲地站在門口,兩眼發直地看著他。
“班圖布,你說我是嵐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