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齊皓正好出來,看到了這個景兒,長大了嘴巴。
原佑對著那個人說,趕快修車去吧?嘴角還微微一笑。
你他媽的瘋了你!你就圖一時之快吧!有人收拾你個狠的!
原佑保持著他的笑,衝他揮手。
司機和那個人駕著破了相的大奔走了。
原佑拍了拍齊皓說,楞著幹嗎,走啊?
這一切對齊皓來講,太匪夷所思了。他自己腦子本來就不夠用,想不通。想不同。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個警察,眼看著有人砸車,怎麼還請他吃飯呢?!
3
齊皓看著狼吞虎嚥的原佑,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始。於是,也涮了一口羊肉。
原佑吃得差不多了,抬頭看他,問,你怎麼吃那麼少?
我,不餓。齊皓說。你多吃點。
差不多了。原佑喝了口啤酒。你吃完了麼?
啊,也差不多了。
那結帳走人吧?
啊……齊皓想怎麼也得聊聊吧。這麼就走啦?
怎麼?有事兒?
也沒什麼。你的腿沒事了吧?
你是不是內疚扔凳子砸我啊?
那……不是我扔的,我一個哥們兒。
那讓你請我吃飯你就請?
啊,那個,不是小學同學嗎。
噢。明白了。那就謝謝你了。
你剛才……齊皓看他抬身子要走,急忙說。砸人家車了……
那怎麼了?你準備再抓我回去?
不是,車主會放過你?
原佑神色黯然一下,然後說,無所謂。
走出了飯館,原佑衝他伸手。借點錢,打車。他說。
齊皓就開始拿錢包。
原佑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他拿出50塊,還問,夠不夠?
原佑接過錢。你還真是大方。
齊皓咧嘴一樂,有什麼困難,找我。別再偷東西了。
原佑吃了一驚。你還真他媽的像個好人。
齊皓看著他打車走了,還是輛富康。這人還真大手大腳,窮得都偷東西了,還不坐公共汽車,打車也不打夏利。真是的。轉念一想,不對呀,他認識開大奔,而且還不是親自開,並且還有‘辦事員’的,怎麼也不該偷東西啊。
他想了好久,依舊沒有想通。
其實,原佑坐的計程車,開出沒有多遠,就被一輛車給截住了。車上下來的是監獄門口的那個,只不過司機換了,車也換了。他一臉陰冷地說
“原佑,上車。”
這次,原佑沒有再拿什麼砸車,也沒有做什麼過激舉動,只是把那50塊扔給了司機,沒讓找錢。車才開出不到200米。
原佑知道,這個夜晚,會很漫長,會很黑暗,因為,惡夢來了,伴著惡魔。
走進那個別墅的時候,原佑還是一瘸一拐。
諾大的客廳沒有開燈,但他分明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黑影兒。原佑立在那兒,不動。
黑暗中傳來黑影兒的聲音,回來啦?腿怎麼了?那聲音低沉,緩慢,卻帶著戲謔。
原佑說,知道自己丑,連燈都不敢開?!
我覺得你還真是比較難對付,蹲監獄都整不了你,不能讓你老實點?黑暗中的聲音繼續著。
你想怎麼著就趕快,沒功夫跟你廢話!
好!利落!黑影突然站起身,聲音居然陰寒中帶著笑意。天都黑了,能幹什麼呢。是不是小佑。他欺身到原佑面前,黑暗中是一對爍爍放光的眼睛。原佑注視著那對眼睛,卻攥緊了拳頭。
這是二樓的臥室,大而寬敞,並且明亮。原佑望著那熟悉卻厭惡的大床,一動不動。
怎麼?你不先洗個澡?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了他的身後,他是黑暗聲音的主人,他完全不醜,甚至可以說英俊。
你沒必要搞得跟情人做愛一樣!本來一切都是髒的,有什麼可洗?原佑面無表情地說。
那很好。高大男人說。我看我江屹也沒有必要在你心中乾淨起來!
隨著‘嘶啦’一聲,原佑的襯衫被撕裂,慢慢從身上滑落下去。屈辱再次襲來,原佑咧了下嘴,覺得想不通,這麼多次了,不是早該習慣了麼。
褲子脫了!江屹看到了那抹笑,他是在嘲笑誰?
原佑很配合地褪下了褲子,右腿上裹著紗布。
哈哈,掛彩了?怎麼這麼不小心?被凳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