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啊!”
薄荷回頭,看見父親薄光扶著奶奶薄老夫人,蔡青奕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腳步,爺爺也是腳步凌亂,手裡那我這一直柺杖,四個人都是腳步不穩,驚慌忙亂。
“怎麼回事啊,啊!?子華,怎麼回事!?”蔡青奕上前就抓住滿身是血的容子華大聲的質問。
“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的煙兒沒事吧?我的重孫子沒事吧?”
容子華的臉色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慘白如紙,任由薄老夫人和蔡青奕拽著來來去去,卻愣是一個字也沒吭出來。
薄光注意到了一旁的薄荷和湛一凡,立即低聲質問:“到底怎麼回事!?還不說?”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薄荷搖了搖頭,她怎麼說?先和他們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不管她的事!”一直沉默的容子華卻突然出了聲,“是煙兒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容子華搖了搖頭,薄荷驚詫,他怎麼會知道真相?
蔡青奕看了薄荷一眼,滿是埋怨和怨恨:“你怎麼也在這裡!?”
“今晚我們一起吃的飯。”湛一凡蹙眉抵回蔡青奕的那些眼神,蔡青奕立即避開,卻抱著薄老夫人嚎啕大哭:“媽……我的煙兒命苦啊……”
薄荷抬頭看向薄光,深吸了一口氣抿著唇滿是倔強的看著薄光疑惑的眼睛:“不管薄煙怎麼說……不管她說什麼……我必須申明,我和這一切都沒有關係!我知道,這個時候你們會更相信弱者,會同情弱者,甚至覺得……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也無所謂,但是我做過的事我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我也不會無辜承受!”
薄光的眼神頓時變得更加疑惑,似乎有些不明白薄荷此刻的申明是為何。
就在這時,醫生拿著病危通知書出來,掃視了門廊裡的一圈人無情的道:“家屬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