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心裡也在懷疑著那樣一件事,更何況敏感的薄荷呢?
湛一凡將薄荷放進被窩裡蓋上被子,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問:“喝不喝水?”
薄荷搖了搖頭:“我沒事。”
“不要想那麼多,你要知道,我始終在這裡。好嗎?”
薄荷只是抿著唇緊緊的握住手裡的日記本,捏的指節都發白了還不肯鬆開。
湛一凡知道薄荷此刻是什麼也聽不見去,只好彎腰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然後起身道:“我去洗澡。你休息一會兒。”
薄荷木訥的點了點頭湛一凡才轉身向浴室走去。
薄荷看著湛一凡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這才將手裡的日記本攤在被子上。雙生子?薄荷只覺得眼睛疼的有些難受,手指摸過那淺綠色的書皮,心憮然生疼。兩根手指握著那歲月已久的小鎖,二十五歲還保持著寫日記的習慣,並且是這樣一個淺綠素淨的小本子,由此便也能看出她究竟是怎樣一個嫻雅素淨的人。可是真相,是不是她或者此刻所有人心中所想的那般呢?雙生子……雙生子!為什麼她無法高興、開心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或許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這樣的感情究竟是什麼?痛苦?掙扎?撕裂?期盼在一點點的瓦解?
薄荷覺得胸口悶的就要窒息,掀開被子跳下床光著腳跑到窗邊開啟小門跑到露臺上。只著單薄毛衣的她站在寒冷的夜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像是有一把刀子正在一刀一刀的剜著最脆弱的地方,似乎如果不站在這寒冷的夜裡,就無法清醒。緊握的拳頭因為過大的力度而發著顫,紅潤的雙唇也因為嚴冷的氣候而逐漸泛白。但激烈的心情卻並沒有因為這寒夜而逐漸降溫,反而越來越痛苦難受,直到身後一股溫熱的體魄趨上而來一把將她攏入懷中。
湛一凡?
薄荷的意識逐漸的有些清晰,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