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沒有語病的,即是丈夫,又道明瞭還沒舉行婚禮,能不能聽懂就是花延曲他們的事了。
花延曲和陳妃急著打量湛一凡都沒注意聽薄荷的一語雙關,湛一凡勾了勾唇角大氣的主動伸手:“你好,我是湛一凡。”
花延曲自然也不失風度的伸手而握:“你好,我是花延曲。看新聞看過你們訂婚的喜訊,這丫頭倒是沒主動和我說。”
薄荷看了花延曲一眼,湛一凡也只是保持疏離的微笑並沒說什麼,薄荷和陳妃急忙推著各自的男人道:“坐坐,都坐下來吧。薄荷,你挨著我和朵兒坐吧,多熟悉熟悉朵兒,我們也敘敘舊。”
敘舊?薄荷沒從心底冷笑出來,是陳妃真的忘記從前了,還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畢竟她和陳妃並不是什麼友好的關係。
說起薄荷和陳妃的故事,大抵比較古老的校園破事兒。
花延曲是學生會會長,薄荷為了避免每天早上要跑步這事兒便主動申請加入了學生會生活部,最後榮幸的成為生活部部長,這也才認識了花延曲。陳妃是外語系的系花,人長的美不說家裡也有幾個小錢,所以在學校有個小團隊,以她為首的女生們很是囂張,每天不跑步不打卡,還處處破壞校園風化。
某,薄荷作為生活部部長直接殺到陳妃的寢室要求陳妃帶領她的蝦兵蟹將每準時跑步打卡,陳妃卻直接和薄荷槓上了,還說早就看薄荷不順眼。後來才知道陳妃是因為暗戀花延曲,而花延曲和薄荷一直走得近所以陳妃才這麼囂張的、嫉妒的、公開的和薄荷作對。但薄荷開始並不知道陳妃的心思,所以和陳妃很是槓了一段時間,第一學期陳妃很光榮的重修了體育課,跑了幾個八百米,命都差點兒沒了,為了這事兒還有不少女生堵過薄荷廁所準備整她。
但薄荷又豈是那麼容易讓人整到的?陳妃的人堵她一次,她就讓陳妃多跑十次八百,如此以後陳妃便不敢再讓人堵她……卻也和薄荷明著暗著對著幹了兩年,直到花延曲畢業這事兒才消停了些。後來聽說花延曲和陳妃結婚了,薄荷後知後覺的總算明白了些,現在陳妃突然過來就抱著自己,她是真的不太習慣,總覺得她和陳妃算不上友好關係。
可是如今的陳妃到是個實心眼兒的人,和花延曲結婚了孩子也生了,少了從前的妖嬈和風塵,竟然樸素了起來。不施脂粉的臉看起來比從前好看,生了孩子的材也不見有任何變化,還是那樣高挑修長,給人的感覺也和從前不一樣了,也許是少了那股子囂張的氣焰,多了平易近人態度。
“以前啊,你都不知道,每期末你能把我幾乎整死,我不就叫我的人堵你兩次嘛,你就要我命似的,整個學校沒人敢堵你的,哎……想起以前的風光我還蠻懷念的,當然除了每一次的八百米……”
薄荷笑了笑,陳妃比以前坦率了,或許從來都是坦率的,只不過從前因為花延曲和自己槓著所以並沒有真正的瞭解過,只以為她是一個吃飽了沒事兒乾的花瓶女人,可今天薄荷不得不說自己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了。
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兩個男人那邊確實異常的沉默。
菜品都上齊了,全部都是不便宜的菜式,是湛一凡在花延曲他們來之前點的,口味是薄荷還記得的幾樣,所以想著也沒什麼不妥。
花延曲看了那些菜式菜色一眼,看著湛一凡似笑非笑的突然問:“湛先生在海巖島的生意我也有所耳聞,據我所知,湛先生家裡是做娛樂設施的?”
湛一凡喝了一口茶,低沉的眸色輕閃,卻還是淡淡的‘唔’了一聲算是回答。
“在官不言商,薄荷你還真敢嫁。你的前途你想過嗎?”
薄荷蹙眉,看向花延曲:“什麼意思?”
花延曲也不遲疑思慮便答:“湛家的家世,對你的前途弊大於利!”
薄荷看了湛一凡,湛一凡還是低頭喝茶,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陳妃有些著急的瞥了花延曲一眼,他不是來吃飯嗎?怎麼突然說這些!再看薄荷,薄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對勁兒了,那可是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才有的表啊……
“花延曲,據我所知,沒有法律規定政府工作人員不能與商為婚!據我所知,陳妃父親是商人,據我所知……我家也是商人,為何你娶得,容子華娶得,我薄荷偏偏嫁不得!?”這花延曲今晚是挑刺嗎?一進屋二話不說就給她說這些讓她不快的事!所以薄荷也是毫不客氣的便嗆了起來。
花延曲笑了笑,也不因為薄荷的口氣和話而惱,反而轉了話題又看向湛一凡道:“據我所知……你們是指腹為婚?而且在這之前從未見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