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還是趕夜審訊這群臉色儼然已經變成土灰色再也笑不出來的盜賊們。
“讓你們偷,幹什麼勾當不好,竟幹丟你祖宗八輩子的缺德事情!讓你偷,偷你妹啊偷,遲早要知道偷人也沒偷珠寶更犯法……”
眾警察風風火火的伴隨著劉隊的罵咧聲消失,薄荷坐在車子裡暖和了湛一凡才跟著上來。
梁家樂他們是後面住上來的,又開了兩輛車。薄荷和湛一凡自然是坐醇兒和王玉林開過來的湛一凡的那輛奧迪越野車。胡珊、張煜寒和梁家樂坐梁家樂的車。
有力自然是坐梁家樂的車,臉色菜灰的他即便知道薄荷剛剛那是救場子的計謀,可被犧牲的自己卻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就是走他現在也是不敢不願靠近薄荷了。
王玉林和白玉醇都安安靜靜的呆在副駕駛座和駕駛座,薄荷也一直抱懷看著外面。戒指盒珠寶她都統統交給警察了,至於支票只要湛一凡還沒蓋章就不可能兌現。可是她還是在生氣,生著悶氣,氣湛一凡做著一切,而她卻是最後知道的那一個,她卻像個傻子一樣,也氣他兀自就把手伸進她的工作領域,讓她覺得自己真是什麼都不如他。
薄荷是個有些要強的人,說她不覺得累也罷,這些年來努力的朝著更高的地方爬就是為了肯定自己的能力,讓別人肯定自己。可是湛一凡卻能輕而易舉的就辦到所有人都辦不到的事,即便他的領域不在這裡,就好像第一次在海巖島幫她把暗夜賭場的一切證據都準備齊全一樣,他那麼輕易的就能辦到別人想盡辦法都不一定做得到的事。
湛一凡輕輕的握住薄荷的手,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