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上班第一天開始穿著就這麼正式了,而且我現在是部長,不可能和他們一樣再去穿便裝了吧?”薄荷也很苦惱,作為女人每天除了西裝襯衣還是西裝襯衣,現在想改變但是鑑於份卻又不能過多的改變。
湛一凡冷哼哼的笑了笑,薄荷狐疑的看著他卻突然想起看了眼時間,這一看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哎呀,都已經快六點了!婚禮就在六點開始,她們一定會殺了我的!”薄荷拽著湛一凡向外衝去,從未如此火急如燎的薄荷讓湛一凡刮目相看,沒想到她還重視這段友的……如果誰對這個女人好,她一定就會對對方無以復加的好吧?想到這裡,湛一凡的眸低又閃過一抹暗光。
湛一凡和薄荷剛剛離開大廳,一個黑色影慢悠悠的從角落立即走出來,盯著薄荷和湛一凡遠去的背影,眸色一片冷清。往的溫潤儒雅早已不復再見,此刻的他只有滿的冷光……薄荷,如果你從前喜歡我,今又為何如此待我?什麼要與別的男人如此親暱?
薄荷從自己的車裡鑽出來,雖然有些冷,但是美是女人的天,特別是穿上漂亮的衣服時自我感覺能抵抗一切寒冷。
“怎、怎麼樣?”薄荷打了一下哆嗦卻強壯鎮定的看著湛一凡,是湛一凡昨天給她買的那條裙子,外面搭了一件針織的長外,進入訂婚宴廳的時候也是需要脫掉的。
湛一凡伸手拉過薄荷的纖細胳膊抱在自己的懷裡,薄荷原本寒冷的體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溫暖,於是用力的又往湛一凡的懷裡鑽了一些,好舒服啊……!
“不冷麼?女人……笨女人……”
“冷呀,當然冷了,所以我們快走吧。我的車就停在檢察院,坐你的車去?”薄荷抬頭望向湛一凡,湛一凡頷了頷首:“嗯。來。”湛一凡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先披在薄荷的上,薄荷推拒:“那你……”湛一凡卻按著她的手:“我不冷,我是男人。而且,到時候再脫給我一樣的。”
“真的不冷?”
“你不冷,我就不冷了。”湛一凡握住薄荷有些涼的手替她鎖了車才轉一起向外走去。
薄荷看著兩個人緊緊相握的手,其實她知道,在電梯裡的時候,他那看不清的眼神裡還有著不快,而那不快是因為他們只認為他們是未婚夫妻,卻不知道他們其實已經是夫妻……!
他是因為這樣的事,可是薄荷又怎麼能告訴他,自己此刻的感動呢?雖然那句話著實有些噁心麻,但是她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啊,所以她的心能輕易的泛起漣漪,女人都是聽好聽的甜言蜜語吧,她也不例外。
兩個人消失在夜幕下,王玉林和梁家樂才從大廳裡溜出來,望著消失的背影王玉林嘖嘖聲的嘆道:“這麼一看,真的是個超級好的男人呢,而且一定很疼老大,老大也很喜歡他吧?”
“哼,不就是給老大穿個自己的衣服,哪裡看得出來疼老大,老大又喜歡他了?”梁家樂不服的冷冷哼氣,心裡卻在疑惑那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完美?讓一直感覺良好的自己都自行慚穢了。
“切,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別以為你那點兒心思我們看不到,不過樑家樂你最好還是省省心吧,老大這樣的女人……只適合湛先生那樣的男人,他們是天作之合!小子,有時候別把敬仰、崇拜和喜歡弄混淆了。”王玉林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梁家樂的肩轉也消失在夜幕中,梁家樂怔怔的站在原地,許久才被冷風吹的回過神來。
他又不是……喜歡……老大……不是的……不是的。垂下濃密的眼瞼,微微的嘆了口氣,只是有些……失落和不甘心罷了,他也知道自己是比不上那樣出色的男人的,怎麼能不知道呢?
湛一凡開車很穩,就連剎車停車薄荷都難以察覺。所以薄荷很輕鬆的便戴上了隱形眼鏡,不適應的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湛一凡,好清楚……連他的睫毛都能看見了。薄荷收起隱形眼鏡盒又拿出化妝盒開始給自己上裝,雖然沒洗臉,但是現在也來不及了,只能簡單的上個淡妝。
薄荷化妝技術不**,但是淡妝還是能應付的。十分鐘後淡妝落出,看向湛一凡輕聲的詢問:“怎麼樣?看起來不會太隨意了吧?”
正巧是紅燈,湛一凡停了車託著腮向薄荷望來,滿意的勾了勾唇:“唔,漂亮。”
薄荷紅了一下臉避開湛一凡那熾的視線,又不是問他漂不漂亮的!不過還是收起了盒子,車內已經很暖和了,所以薄荷就脫了湛一凡的西裝外,又開始搭理起自己的頭髮來。手指勾著皮筋一拉一鬆,一頭長卷發便落了滿背。薄荷雙手穿過捲髮向下一抓,頭髮散開,像滿懷的梨花一樣美,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