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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個小女孩?哎呀,世事千奇百怪,著實難料。”

千百媚卻笑道,“若真如此,大宗師現在不過三十上下,太荒謬了。”

塵琴子頷首道,“一個小女孩便有如此心機,實在罕見。也許她是大宗師為掩人耳目收…不對不對,飛絮,鮫姑娘平時是否帶有一根竹簫?”

謝飛絮聞言微微一愣,旋即咯咯而笑,道,“塵大哥若懷疑鮫姐姐是那名女孩,這就錯了,鮫姐姐不過長我一兩歲而已。兩歲的女童抱著女嬰的情景,飛絮可不敢想象。”

眾人都笑了起來。

塵琴子搖頭笑道,“是我多慮了。”

皇甫飛卿轉入正題道,“既然飛絮答應同去,現在就收拾一下,我們不耽擱了。”

塵琴子等點點頭。

謝飛絮又道,“鮫姐姐那天匆匆離開…你們不要懷疑鮫姐姐,鮫姐姐不是壞人,她有苦衷的。”

塵琴子道,“放心。”

塵琴子四人既知前晚分析多有錯謬,只有從頭清理思路——鮫鈴不是造樂師的女兒,卻出現在謝飛絮身邊,與前晚的分析並不牴觸。鮫鈴是大宗師的人,當年的失散,也必定跟大宗師有關。四人眼神一碰,心照不宣。

齊去無常嶺,四人變成六人。

慕容花城駕了馬車,但到了無常嶺地界,馬車難行,謝飛絮和謝猗沒有內勁,無常嶺又極險峻,爬山涉水,謝家姐妹哪裡吃得消?塵琴子等看在眼裡,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許久才到。

至於太過險峻的地帶,謝家姐妹必須牽引而行。

塵琴子和慕容花城分別牽著謝猗與謝飛絮,不能背也不能抱,好不辛苦。

謝猗其時累得夠嗆,卻猶是嘻嘻哈哈的,忽然道,“姐姐,那個…他們說的齊先生是姐姐的親生父親,姐姐合該叫他一聲爹爹。那我呢?我該叫他什麼呀?”

謝飛絮一愕,似也才想到這層。

慕容花城笑道,“你跟我們一樣,叫他齊先生就可以了。不過齊先生若知道謝君子和謝少女是姐妹,一高興收你做義君子,你就要叫他義君子父。”

眾人哈哈一笑。

謝飛絮被慕容花城拉著,一路忐忑不已,總不知要說些什麼緩解,此時聽到慕容花城開玩笑,偷偷笑著,猛然被慕容花城看見,兩人眼神一撞,謝飛絮一驚,腳底便踩滑了。

慕容花城倒是利索,一把將人抱住,急道,“小心!”

眾人聞聲看過來,見兩人抱著,都覺無乎不可。

謝猗盯了許久,忽笑道,“鳳皇,你已經救下姐姐了,還抱著姐姐幹什麼?”

慕容花城連忙放開謝飛絮,略微尷尬道,“哎呀,不好意思。”

謝飛絮的臉刷地一下即紅透了,道,“無礙,多謝。”

謝猗道,“姐姐,你只能是謝飛絮,不能是謝鳳皇。”

謝飛絮羞惱道,“你多嘴!”

謝猗卻是一笑,唱道,“鳳求凰兮遊四海,雲煙茫茫卿何在?千山萬水憂歡路,慕容花城落飛絮。”唱罷又兀自拍手自賞道,“至矣盡矣,蔑以加矣,妙極妙極!”

塵琴子大笑贊同,又道,“小猗,你的歌聲極是動聽。”

謝猗嬉道,“動聽歸動聽,琴子哥哥呀,你要拉緊我啊,不然我也失足,可不是同樣好玩喲。”

謝飛絮羞澀難當,嗔道,“野丫頭,以後定不許你出來了。”

謝猗古靈精怪,不禁令人想起塵多海。皇甫飛卿便已笑道,“飛絮可別惱小猗,我們身邊其實還有一個這樣的野丫頭。她叫塵多海,跟這個野丫頭可謂伯仲之間,他日相見,必有一番熱鬧。”

時值正午,謝猗道,“這幾日走來無遮無擋,怎生得這麼幸運沒有下雨?”

皇甫飛卿聞言看了看天,擔憂道,“眼看天色要變,到無常樓還有半日路程,可不要真的下雨才好。”

然而擔心之事不興說出來,眼看要下雨,說著說著便淅淅瀝瀝,雨勢漸大,眾人無處躲藏,不刻便被淋溼。

謝飛絮笑道,“這可好了!”

謝猗卻道,“唉,天公也見不得我們好的。”

塵琴子笑道,“誰叫你招來天公嫉妒。”

皇甫飛卿和千百媚在前頭領路,忽見皇甫飛卿回頭道,“前面不遠處有個山洞,大家先進洞裡避一避,等雨勢小了再走。”

眾人進入山洞,謝家姐妹沒有真力抵擋寒冷,塵琴子和慕容花城四處找了些乾柴生起火來,謝家姐妹暖了半個時辰,已覺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