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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便須賦詩一首,七言五言四言六言不論,最少四句,最多十句,誰若作不出或作出來眾人不滿意,則受罰,罰依金谷酒數,如何?”

眾人興趣濃厚,自不推辭,冷花兒心想,“有酒喝就行,還怕獻醜不成?”

南宮龍鳳見眾人答應,又笑道,“老夫既是東道主,由老夫先來。但老夫有言在先,遊戲之時不分主客,眾位不能顧我臉面,不然便不爽快。”

眾人答應。

南宮龍鳳沉思片刻,念道,“今夕是何夕,贈我四嘉賓。春為酒氣暖,花因友清芬。相逢同一醉,唯望綠滿尊。”

南宮龍鳳賦詩既畢,冷花兒笑道,“不好不好,當罰三杯!”

眾人大笑。

“有人說不好,那就該罰。”南宮龍鳳先飲三杯,又道,“恩公覺得哪裡不好?”

冷花兒笑道,“南宮莊主不先罰三杯,不好不好。”

但見冷花兒如此無賴,眾人又是一笑。

“該然該然。”南宮龍鳳撫掌大笑,將桌層轉動,偏就到了冷花兒面前,眾人皆看著冷花兒。

冷花兒欣喜不已,拿起一隻酒杯道,“我罰三杯,先乾為敬。”

冷花兒說罷連飲三杯。

月靈風笑道,“老酒鬼,愛喝酒也不能這樣佔便宜吧?”

冷花兒笑道,“老臭蟲,我可沒佔便宜!我是還沒想好,卻偏又輪到我頭上,我只能認罰了。”

冷花兒將桌層旋轉,“看下一個是誰吧。”

眾人皆忍俊不禁。

南宮龍鳳卻為冷花兒說話,“三公子,恩公是要中聖。”

眾人又一笑。

杯子卻停在李堆花面前。

“天意啊!”李堆花一嘆,細想了片刻,即吟道,“吾是春天草,幸與花共榮。吾老猶逢春,皆緣花美生。”

李堆花仰慕之情溢於言表。

褚師鈴笑道,“堆花樓主過謙了。想樓主以堆花為名,必要百花簇擁才行。”

李堆花笑道,“褚師公子謬讚,李堆花為客堆花而已,哈哈哈。”

眾人亦笑。

又一輪恰是褚師鈴,褚師鈴並不多言,抱了抱拳,思索片刻即道,“鶯斯鳴矣,求其友聲。時唯友生,野蘋榮榮。既聞友聲,相慕之情。列座有華,共飲杜康。酒有其香,花有其芳。所尋之懇懇,皆為共生之短長。”

褚師鈴吟畢,眾人齊聲叫好,李堆花更是讚賞。

冷花兒卻哈哈笑道,“大師兄,不管好不好,你念了十二句,違反酒令規則,要罰三杯!哈哈哈。”

“我認罰。”褚師鈴果然連飲三杯。

南宮龍鳳笑道,“還需再飲三杯獎賞。”

眾人齊笑。

褚師鈴也不客氣,又飲了三杯。

數人乘著酒興,不知過了多少輪,卻總不在皇甫飛卿跟前。酒令闌珊,獨得皇甫飛卿還精神冷清,其餘數人相與枕藉,不知東方之既白。

第二日酒醒,鈴月花卿四人起辭。

南宮龍鳳既知四人有事待辦,也不多做挽留,臨別笑道,“能與四位相識相知,是老夫之幸。他日若有需要老夫的地方,儘管開口,洗水山莊雖小,老夫亦當傾力相助。”

四人道謝拜別,繼續遊走,探查訊息。

冷花兒忽道,“不是我心胸狹窄啊,我只是提出有利於調查的意見,你們說南宮莊主財大氣粗,會不會有可能是大宗師座下的利階?”

月靈風故作疑惑之狀,冷花兒心中忐忑。見冷花兒上鉤,月靈風搖頭一笑,皇甫飛卿則道,“冷大哥,雖說人不可貌相,但南宮莊主性情中人,一言一行,皆大開大合,豈會是陰險之輩,虧你還敢懷疑,呵呵。”

冷花兒聞言尷尬一笑,諾諾道,“那李堆花呢?”

三人不覺皆搖頭苦笑,不語不言,扭頭即走。

冷花兒追上,纏著不放,“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褚師鈴笑道,“二師弟光明磊落,可以一眼看穿。陰鷙惡毒之人即使偽裝得再好,他本性中的黑暗卻不可能完全被掩飾住,你看穿的人不會全是磊落之人,但磊落之人絕不會掩飾自己。”

冷花兒似有所悟道,“對啊,我以前看那個人就不順眼!不過話說回來,香教主也夠光明磊落,卻也是心機深沉之人啊!”

月靈風笑道,“老酒鬼,香教主固然心機深沉,但也正如你所言,他光明磊落,毫不掩飾自己的行事動機,你不也看出來了麼?這跟褚師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