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靈風和塵多海聞言都撲哧一笑,其他人自是莫名其妙,只有冷花兒不尷不尬,眾人便都看著冷花兒。冷花兒不會掩飾,解下大酒葫蘆只管飲酒,並不理會眾人目光。
穆停雲奇道,“多海,風大哥,難道我說錯了什麼不成?”
冷花兒阻道,“錯什麼錯,一點都沒錯,成天就你這小公子最囉嗦,哎呀麻煩!”
穆停雲卻愣道,“花大哥,我可沒問你呢!”
“你…好了我只管飲酒去,不跟你計較。”
穆停雲卻已猜得幾分,暗暗一笑,也不糾纏,眾人也猜到幾分。冷花兒不理會,轉身望出水方閣,自笑道,“有酒有景,痛飲玩賞,物我兩忘,方不是暴殄天物之人吶!”
眾人自然聽出話外之音,齊齊笑了。樓無樓笑道,“老酒鬼果然非同一般,不似我等暴殄天物之人。慚愧,慚愧。”
冷花兒轉身笑道,“樓木匠,慚愧無用,罰酒十杯,小算懺悔。”
樓無樓朗笑,依言連飲十杯,道,“今天老酒鬼要唱歌做主角。”
冷花兒不管樓無樓話中的唱歌不唱歌,不屑道,“我要自作主人公又如何?也不見我變成野狐禪啊。”
“檀越不昧因果。”阿虛穀道。
眾人看看冷花兒,都覺得果然。
突然跑來一個丫頭急急道,“鳳皇,不好了,慕容伯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