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放開,“你們走吧。”
三人自是連滾帶爬地走了。
褚師鈴和冷花兒重又回到房間裡。
冷花兒道,“這奇了怪了,慕容先生既答應我們只要為他找齊另外三隻夜光杯就告訴我們一個線索,這般阻攔又是為何?”
皇甫飛卿應道,“劍子大哥不能從慕容先生身上獲得線索,若非鳳皇,恐怕慕容先生也不會答應。難道是慕容先生心有不甘,所以派人阻擾,不使我們得來輕易?”
“會是這樣麼?”冷花兒半信半疑道。
“卿兒,莫再作弄老酒鬼了。”月靈風笑了笑,又若有所思道,“慕容先生不是出爾反爾之人,此番動作,也許另有他意。我們仔細因對即可。”
褚師鈴贊同道,“不錯,慕容先生故意透露訊息,必另有打算。”
“哎!”冷花兒嘆道,“慕容先生這樣做人豈不是很辛苦麼?關鍵的是——我們也得跟著折騰呀,哎!”
皇甫飛卿咯咯笑道,“冷大哥,也許慕容先生就是想讓我們折騰起來!”
冷花兒懊惱道,“無聊。”
月靈風打趣道,“哪裡無聊,多多折騰,飲酒才更夠味呀。”
冷花兒聞言“啵”的一聲拔下葫蘆塞,即飲一大口,笑道,“老臭蟲說的是,他們說厲害的在前頭,想著我就手癢癢。”
皇甫飛卿伸手一噓,示意不要吵到店家客人。
四人晨起,繼續趕路,來到中途,果然碰到四個黑衣人攔路。
既有先知之故,皇甫飛卿上前施禮道,“在下皇甫飛卿,四位好漢,有禮了!”
為首的黑衣人不動聲色,淡淡道,“為了任務,恐怕要失禮了。”
皇甫飛卿拍拍手笑道,“你們有你們的任務,我們有我們的任務,既然如此,我建議比劃比劃。一對一,你們若能贏下,我們原路折回,如何?”
為首的黑衣人竟答應得乾脆利落。
皇甫飛卿又道,“我們這邊最弱的出來打頭陣,你們誰來?請吧。”
黑衣人中也許是最弱的站了出來。
皇甫飛卿回頭喚道,“冷大哥,出來打頭陣了!”
冷花兒冷不防一愣,詰道,“小飛卿,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是最弱的?”
皇甫飛卿笑道,“冷大哥難道真要飛卿打頭陣?”
冷花兒手一擺,道,“那哪能!你該老臭蟲啊!他空手打不過我!”
月靈風出列道,“老酒鬼說的是,對方既無兵器,合該我先來!”一面說著,月靈風上前三步,抱拳一頓,道,“閣下,賜教了。”
應戰的黑衣人也一個抱拳,卻沒有說話。
月靈風微微一笑,率先發難。迎戰的黑衣人兀自一驚,也許他本以為月靈風會多客套幾句,起碼會謙遜禮讓。月靈風掌風已至,黑衣人不敢分心,全心應戰。
兩人你來我往,早已拆了二十餘招。
月靈風遊刃有餘,在場之人皆看在眼內。不過月靈風倒也感覺到對手實力不弱,心下暗忖道,“此人已在我手下走了二十餘招,雖不免笨拙,也見實力。如此說來,大宗師的手下豈非個個如狼似虎?若說要名欲權利,又為何自己不入主武林?”
月靈風想來想去,卻越想越納悶,招來式往卻不馬虎。戰至第三十招,月靈風無意再糾纏,使出一招“鶴鷂分嶺”,黑衣人頓時看見兩個身影左右配合,交攻而來。
黑衣人自覺還能應付,全收防守,忽地滿臉驚愕之色,不知為何已有一把摺扇點在了額前。
這一點便是鶴鷂分嶺的嶺,鶴鷂佯攻,用以分散敵方注意,再謀取勝機。不過對手實力太弱,這嶺也不必現形。
月靈風打鬥過程隱隱覺得黑衣人是個小夥,顯出嶺來,已是給足了臺階。
黑衣人認敗一揖,不道一聲,退回佇列。
月靈風朗聲道,“四位還要比試下去麼?”
四個黑衣人相顧數眼,突然同時向月靈風撲來,無端已擺成陣勢。月靈風極速反應,但四人齊攻,此起彼落,縱使月靈風再如何身法奇妙,畢竟不能一時窺破陣眼。
四人陣以為首的黑衣人為核心,攻勢綿密,尤其為首的黑衣人本身實力似已與月靈風不相上下,月靈風去攻四人陣弱點,眼看要制住一個卻不得不中斷回身卸去背後或側翼的攻擊。如此一陣,月靈風頓感壓力。
冷花兒三人見狀都跳入陣中助戰。但說來也怪,在為首的黑衣人帶領下,四名黑衣人配合得更見默契,巧妙變幻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