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姐姐的意思是說出來就不靈了,好歹人家辛苦許願吶。”
慕容花城歉道,“可那天我們…已經讀出來了。”
謝猗笑道,“無妨啊,只要不讓主人家知道別人已經知道自己的許願就好。”
慕容花城又道,“莫非那個燈是你們的?”
謝飛絮道,“自然不是,哪有如此巧的事。”
謝猗搶過話頭道,“但無巧不成書啊,萬一是的話,慕容公子你說將出來讓姐姐知道就不好辦了。”
慕容花城點點頭,笑道,“那我不說就是。不過既是朋友,兩位喚我鳳皇即可。”
“這怎麼可以!”
這又是謝飛絮的聲音。
慕容花城惑道,“為什麼不可以?”
謝飛絮吞吞吐吐道,“我們…我們不熟!況且…我也不覺得我們一見如故,若是要交朋友,但看日後。你們若有事要找黑衣姐姐,我只能告訴你們——黑衣姐姐出遠門了。”
慕容花城又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們是來找你的。”慕容花城見謝飛絮臉色愁鬱,細聲道,“謝少女,你好似…是哪裡不舒服麼?”
謝飛絮道,“慕容公子誤會了,我沒事。”
慕容花城關心道,“這裡地處偏僻,你們兩個在這裡不怕有危險麼?”
謝猗搶道,“黑衣姐姐不許男人進來,怕什麼?”哼哼又道,“對咯,幾位是怎麼敢進來的?你們難道是黑衣姐姐的朋友?”
慕容花城笑道,“當然啦!不過我們並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即又遐思道,“原來她這般神通廣大。”
“那是自然。”謝飛絮笑道,“不然黑衣姐姐也不會允許我們兩個不懂武功的女孩子跑來這裡。”
“你們不懂武功?”
“為何要懂?”
塵琴子道,“飛絮姑娘,在下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
謝飛絮道,“塵公子請問。”
塵琴子道,“姑娘玉名飛絮,卻不知這名字是誰起的?”
謝飛絮笑道,“自然是阿爹阿孃。”
塵琴子又道,“但不知飛絮姑娘家住何方,我們有事想找令尊令堂瞭解。”
謝飛絮道,“阿爹阿孃是小戶人家,卻不知幾位有何事要找他們?”
塵琴子道,“此事關係甚大,暫時不能說與飛絮姑娘聽,還請見諒。”
謝猗插話道,“姐姐,我看他們也不似壞人,況且還有慕容公子在吶,說給他們知道也無妨。”
謝飛絮道,“小孩子別插嘴。”
謝猗乖乖退回謝飛絮身後。
謝飛絮道,“也不用說了,我們也正好要回去,一起走吧。”
塵琴子大喜,笑道,“如此甚好,多謝了。”
謝飛絮微微一抿道,“不客氣。”
此言落下,謝飛絮匆匆地看了一眼慕容花城,心思翻湧,暗道,“方才鳳皇誇讚黑衣姐姐美麗,卻是看了我的容顏,也不知他是客套還是真心?”如此想著,謝飛絮不覺皺了皺眉頭,“縱是真心的又如何?他本就是誇讚黑衣姐姐的。”嘴角忽又一抿,“我本就是自作多情,鳳皇怎會…也不知他摘下的燈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這般想著又看了慕容花城一眼。
這一眼卻正被慕容花城撞見,慕容花城摸了摸臉,笑道,“謝少女,為何總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謝飛絮聽得慕容花城喚自己謝少女,心中甜蜜,又因被撞見而大為尷尬,臉頰飛紅,卻淡淡笑道,“慕容公子多慮了。”
謝猗手中把弄著一顆石子,本是哼著歌兒的,此時笑道,“依我說吶,慕容公子的臉好看得緊,就不能給人家多瞅幾眼麼?”
這話倒是讓眾人始料未及,塵琴子三人又暗自一笑。
慕容花城也是鬧慣了,回道,“謝君子所言極是。”謝猗聞言剛欲大笑嘲諷慕容花城黃婆賣瓜,卻被謝飛絮側頭一看,沒能笑出來。
謝家在花城郊外西南方向,距離一字渡口大概十里地,但兩者之間的直路卻攔著懸崖峭壁,故而謝飛絮兩人是由謝家出發到花城,再由花城步行到一字渡口。兩人腳步輕快,來回只需花費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謝飛絮和謝猗不懂武功,行走荒僻之地本多有危險,然而慕容都治下花城,絕非一般亂城,沿路居民都很照顧兩個丫頭。此外謝飛絮要來拜會必事先知會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手段毒辣,沿途無人不知。
這日謝飛絮兩人本是與黑衣女子會面的,不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