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知道。你急,二伯母比你更急。”
話剛落,誰知道對面沂水築裡頭鬧出了聲響。兩人推窗一瞧,只見是杏讓又回了那裡,不知道跟丁妙說了些什麼,丁妙就對著門大罵杏讓。
杏讓看起來絲毫無異,端著條凳規規矩矩靠著門牆坐下,只道:“七小姐勿惱,二太太也不想弄出人命來的。”
說罷裡頭一陣叮鈴咣啷,丁妙在裡頭摔瓶砸桌,聽得二人直攢眉。
夏枝搖頭:“七小姐這性子,哎……倘或到了大戶人家,不定是個吃虧的主。小姐,要是七小姐這個效能挪你身上一點,那兩個人就好了。”
一個太不能忍,一個則太能忍。
丁“呵呵”傻笑起來:“人各有命,且看天意。”說著就把窗子給闔了。
本打算坐下來做幾件喜物,春草在外頭忽然嚷了起來:“五小姐,八小姐身子不舒服在裡頭歇著呢,您要不晚些再來?”
丁冷嘲道:“哎喲這都什麼時候了八妹還躺著呢?瞧瞧對面兒都鬧成那樣了她竟還睡得著!原來以前那等體恤姊妹的話都是說過就算了的,這會子七妹有難了,她倒是可以不聞不問的了。”
春草一口氣噎住,這一大早的丁是專程來撒野的不是?正想理論幾句,裡頭丁怕她莽撞,便適時出聲:“五姐嗎?進來吧……”
春草嗓子眼裡的那口氣“刺溜”就順著脖頸滑回了肚子裡。咕噥句“醜人多作怪”,便心不甘情不願地給丁開門。
丁大搖大擺地入屋,見丁穿戴得好好的正坐著做針線,便睃了春草一眼:“好個狗奴才,竟拿那般說辭將我擋在外頭,八小姐不是好好的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