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好幾天,就是那位大夫給瞧好的。”
丁顯然有些興趣:“重錦請了大夫,我先回去瞧了去。倘或那大夫不行的話,再來勞動二嫂。”
“哎!”關縷兒更是高興,自己這馬屁可拍得正好呢!
於是二人這般說好,方各做各的去了。
再回到三太太住處,大夫才來了不多久。丁便在外頭避讓,一面與琴依說話。早上才說了一半,丁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於是便從那裡開始說起來。
原來三太太早在柳姨娘去世之後就有些不大對勁了,大夫曾說是操勞尤過,需得靜心休養方得太平。卻不想後來趙大太太來信,說讓她南下一趟,她理著行裝就要啟程之際忽而暈厥,才沒有應趙大太太之邀去明州會面。
打那之後,三太太的身子就時好時壞的了。只不過碰巧丁回來那幾日,她心裡一樂倒跟沒事人似地了,但是上船之後就又顯現了出來。也難怪重錦琴依會認為,是柳姨娘的亡魂在作祟呢!
說著話時,重錦已經送大夫出來,打點了銀兩就讓別的小丫頭送出去了。一瞧丁也在,神色就不大自然了:“……八小姐……大夫剛走,只是著涼,沒什麼大礙……”
丁道:“我都知道了,你無須瞞著我……”(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七章 三太太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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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已這般開門見山,琴依就不再瞞了。壓低聲音道:“三太太不讓說,小姐可得替咱們考慮著些。進去了,也千萬別提及這事。”
“事有輕重,你先告訴我大夫怎麼說?”丁不這麼認為。病向淺中醫,這是最為保險的。
琴依紅了眼圈,微微搖頭:“大夫說,太太得的乃是心症,是日積月累留下來的,難以一時消去。恐怕只會****加重,最終不堪負累而去。”
這話丁懂,大夫說的心病實則就是心肺方面的疾病。看三太太的病症,因是兩者都有,且已有些時候了。便問:“可開了藥沒有?”
“著丫頭隨大夫去取了。”琴依擦掉淚花回道。
“我知道了,二嫂那裡還認得個大夫,據說醫術高明。我明日求了她幫咱們去請……再做定論吧!我先進去瞧瞧……”
“哎,小姐……”琴依趕緊拉住她,一副為難的模樣。
丁側眸:“怎麼?”
琴依道:“小姐,小姐現在可千萬別提。三太太自個兒心裡有數,奴婢說句不好聽的,三太太就是為撐著好端端地見小姐出嫁去才肯。您要是提了,她難免傷心,屆時這病就越發難治了。”
丁點頭:“我知道。定不當著母親的面說起這些。不過,關乎柳姨娘的傳聞,你們也不能再說,仔細嚇壞了別人,弄得人心惶惶的。”
“是,奴婢們知錯了。”兩人拘謹回答。這邊簇著她一同進屋去了。
撥開簾子一瞧,竟瞧見三太太早已從床上起身,正俯身在妝臺那面,一匣子一匣子在清點著什麼。丁喚了聲“娘”,過去便有些啼笑皆非。原來三太太正清點她的頭面嫁妝,滿滿當當竟也有四個匣子,分別是金銀玉珠。有些是敕詔時皇上賜的,有些是三太太孃家那裡傳的,自然還少不了三太太自個兒添的。這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嚇了丁一跳,那堆珠子裡躺著幾顆寶石,品相極其純粹潤澤,反光柔和,是寶石裡的上品。
這裡一匣子,少說也能供幾戶人家一輩子吃喝的了。
琴依重錦兩個低呼了一聲,拼命捂住嘴巴往三太太手上瞧。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幾回這麼多東西,激動地眼珠子都發綠了。
三太太嗤笑著瞥她們一眼,傲慢地道:“沒見識的東西!這裡有六成是聖上賜的,能是什麼狗雜醃的貨色嗎?閉牢你們的嘴巴,口水舔回去!”
“娘,”丁忍俊不禁,“您這會子清點這些做什麼?身上不好就該歇歇……要不放心,女兒來幫您清點。”
三太太白眼:“你點什麼點?這些東西遲早都是你的。你給我去那邊坐下,我有話跟你說……”說罷一匣子一匣子地將那些東西都搬到了桌上,對兩個丫頭道,“你們去弄些點心,午飯的話,八小姐就跟這兒吃了,去寶音閣說一聲。”
“是。”兩人便出去分開了做事。琴依跑去寶音閣,重錦則在院裡的小廚房裡頭做幾個點心,順便準備好午飯料理。
屋裡頭,娘倆難得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