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動聲色地往北而去。
一路行得頗順,午時打點了在一處客棧歇腳,丁鳳寅可花了一筆不小。丁便啐他:“身上家當也不多,且少使一些。”
丁鳳寅看了看正兀自夾菜吃飯的丁,掀唇微微一笑,點了下頭,“嗯”了一聲,便也不再多話。
在客棧裡躺了躺方又起行,臨到戊時才到的餘杭。早前就派人讓那裡的老夥計接應,到了裡邊大夥兒舒舒服服地吃了個飯便都睡去。上回來的時候是同丁妙,期間還惹來了一場小風波。
這回丁與丁分了兩間,各自睡各自的,自然就不受束縛了些。見自打進了杭州府,夏枝便有些魂不守舍,丁就知她在想什麼。待春草出去清點箱籠,她便將夏枝拉到身邊讓她坐下:“可是還放心不下?”
夏枝紅著臉別過頭去:“倒不是。六爺畢竟是個少爺家,打小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已經在盛京了。”此後二太太便再沒提過丁寅的任何事,丁寅這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似地變得杳無音信。
丁就道:“倘若出了何事,二太太怎還會安擔住在明州,必然已是跟二哥到了盛京,相安無事的,你別太擔心。”
夏枝咬唇,點了點頭。忽而想起什麼,急著解釋道:“啊……小姐,您別誤會,奴婢對六爺……”
丁立馬按住她的手背,示意她別再將丁寅掛在嘴邊。畢竟也不是她獨身一人在此,隔牆有耳不得不防。此事早已教丁妙知道,雖也將了她們一軍,可此後便沒見她再有動作。倘若還被丁知道了去,豈不又要弄得不安寧了嗎!屆時回到姑蘇,她可再沒一個巧玉能夠頂替夏枝的了。
夏枝當即噤聲。
當日丁寅被劉媽媽綁上馬車,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