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地板粘在了一起不肯起來。正是愁眉不展躊躇無措,喜兒扶著大太太急衝衝進屋,口中聲聲喊著:“婠姐兒,婠姐兒……”
丁鳳寅去迎:“娘……”卻被瞪了一眼,睬都睬他,大太太就直往丁婠撲去。
那喜兒是怕丁鳳寅跟丁婠吵起來,她們做奴婢的勸解不下,所以靈機一動去請了大太太過來。大太太就怕這兩兄妹心不在一處,一聽說吵起來,立馬就似天塌了一般火速趕來。
見丁婠哭得傷心,從外邊又聽到說有爹沒爹的一個樣,心裡頭自然酸不可言。非但沒有勸解丁婠想開,反而娘倆抱作一團開始嚎啕大哭。
丁鳳寅的頭皮都險要炸開了去,無奈地在屋裡踱來走去,可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其實三個人都知道,千言萬語安慰人心的話,都不及丁鳳寅點一個頭。可他那股子倔勁兒不散,高高階著自己的自尊下不來,過了一個多時辰仍舊堵著這句話不肯說出口。
母女倆卻在背地裡開始使起了眼色,現下丁鳳寅正是兩頭倒的時候,雖不知他為何跟丁姀如此投緣,可畢竟跟丁婠才是更多的血濃於水。她們便不信,拉他一把,戳他一下,他的頭還是往丁姀歪不成!
一個多時辰的眼淚都不見幹,丁鳳寅開始煩躁,嚷道:“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現下就寫信給七爺!”
兩人一聽,那眼淚噶然收住。
丁婠立馬道:“快備筆墨來!”
丁鳳寅揮毫促就,丟下紙筆端詳片刻,嘆了口氣,便拂袖離去。
丁婠怕丁鳳寅反悔回來又來討信,馬不停蹄地把信吹乾裝到信封裡,不惜重本出了五兩著人專程送往明州舒家府邸。
這日到午後那陽光便都又躲進了霧靄般的雲堆裡,幾絲冷風旋於天際,出門都教人直打哆嗦。
夏枝等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