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掀翻,那屋頂上鑲嵌的各類寶石也紛紛墜落滿地,支離破碎。
月妖姬看到青玄,通紅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一般,快步上前,單手抓住她的脖子,直給她提到半空中。
青玄只覺得頸間冰冷,雙腳離地,呼吸困難,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了。
廖同化連忙求情道:“主上。”
“你閉嘴!”月妖姬幾乎是用吼的,他說話一向柔媚,何時像這般爆發狂躁?
月妖姬眼神泛紅、冰冷地盯著面色悶紅的青玄道:“是不是你!”
青玄感覺脖子要被月妖姬掐斷了一樣,雙手附在他冰涼而寬大的手掌上,使勁的想要將他的手撥開,卻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是不是你!”
青玄死命的搖晃腦袋,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眼看著青玄的性命危在旦夕,廖同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主上發怒而坐視不理,連忙站起身去阻止月妖姬。
“你想造反麼?”月妖姬怒斥。
“還望主上給青玄解釋的機會。”
“還要什麼機會?青玄連同外人搶奪神器攝心鈴,連同虛皇鼎也不見了蹤影,我如何饒她!”
“屬下相信三狐狸不會做這等大逆犯上的事情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掙脫月妖姬雙手禁錮的青玄連忙附和點頭,廖同化連忙給她使眼色,叫她趕快將知道的都說出來,青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青玄好容易緩過來一些,便首先驚愕道:“虛皇鼎和攝心鈴丟失?”
月妖姬沒有好臉色的反問道:“怎麼,你難道不知道?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只見他袖袍一甩,青玄倒飛數丈之遠,“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已然溢位鮮血。
青玄不顧傷勢連忙跪好,無助的搖頭:“主上,屬下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屬下不過剛剛從外面回來,碰到廖同化,又聽聞主上不知何事大發雷霆,這才匆忙趕來。”
月妖姬有些遲疑。
青玄連忙道:“屬下對主上的心天地可鑑,日月可照!屬下絕對不會背叛主上去盜那虛皇鼎,況且屬下根本不知道虛皇鼎在何處,若說那攝心鈴便更不可能,主上修為之深,屬下就算想要近身都難,又怎麼可能去盜攝心鈴?”青玄輕咳了兩聲,低頭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繼續道:“退一萬步說,屬下偷走兩件神器對屬下有什麼好處?”
月妖姬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可低頭看到那狼藉的飯菜,不禁怒道:“包子怎麼會有你親手研製迷藥?”
若非青玄親手研製的迷藥,以他的修為,普通的迷藥又怎麼可能將他迷暈?
“屬下不知。”青玄低著頭,一臉無辜的樣子。
“也許。。。是她自己。。。”
“住口!”月妖姬心裡一緊,他寧願相信包子受了青玄的挑唆才離開他、離開妖界。
青玄猛然抬頭,對上月妖姬怒火中燒的雙眸:“就算主上打死屬下,屬下也要說!”
“白簾畫她根本就是覬覦主上的神器,這段時間才留在妖界和主上虛與委蛇,現在人拿到了神器便立刻離開,主上還不醒悟麼?”
“你給我住口。”
月妖姬又是反手一掌正中青玄胸口,一聲悶響,青玄已無力趴在地上,再無力氣說話。
廖同化不忍開口提醒:“三狐狸,你就別說了!”廖同化又看了眼月妖姬,低聲道:“若是主上不想白姑娘走,興許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畢竟白姑娘現在的法術在妖界已經沒有幾個人能攔住她了。”
月妖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雙眼一怔,然而緊緊是一瞬間,他便已經化作一團紅氣消失不見。
“廖。。。廖同化!”青玄無力的喚著他的名字,眼中卻充滿憤恨,若是月妖姬將白簾畫追回來,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廖同化眼皮一沉,將青玄打橫抱起準備療傷:“主上畢竟是妖神,你又何必與他扭著來?”
廖同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捨不得陶陶,若是白簾畫走,陶陶必然和她一同離開。
***
妖界結界處,一名身著藍色宮裝的女子匆匆行走。
“站住!什麼人?”
白簾畫緊張的從腰間拿出青玄給她的令牌:“妖神派我去人界執行秘密任務,還不放行?”
結界處看守的侍衛看到白簾畫的令牌,臉色一變,立刻低頭道:“大人!”
白簾畫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月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