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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地方的移民預留的工作。他們的位置被羅馬尼亞人、烏茲別克人、泰國人、菲律賓人、土耳其人等人所取代。將勞動力進口到以色列是一項商業*活動,有組織犯罪集團也插手了這一業務。國際移民組織(International Migration Organisation)已經指出:在全世界範圍內,契約勞工或者奴隸走私活動是增長速度最快的一個行業。 。。

5。 迴歸以色列(8)

在老車站遛達的那些人並不是偷渡過來的——儘管極其貧窮,但是他們仍然可能是這個階層中的精英分子。不過,無論以什麼標準來看,這個地方就是個地獄。建築和街道都年久失修,心形或者裸女招牌的霓虹燈一閃一閃地閃耀著,並指向了店鋪後面的小破屋。妓院本身就是這個爛泥堆的最底層了。我幾乎無法形容那些可憐的日趨衰老的小姐們,她們被囚禁在一個三英尺寬,七英尺長的小屋子裡,一根接一根抽著煙,等著嫖客上門,一次只收10美元(沒錯,就10美元)。

我們無法確定哪些婦女是被逼為娼,哪些是因為生活所迫,因為這一行業的每個人,包括這些婦女全都守口如瓶。也許那些高階應召女郎掙得錢會多一些,經濟上更自由些。但是,我在特拉維夫妓院的短暫經歷告訴我,對於涉入這一個行業的多數婦女來說,所謂的快樂*,全是一派鬼話。同樣的,在這裡我也明白了男人的*是多麼的殘酷無情。在妓院裡,我見到了不同種族、年齡、階層的嫖客,川流不息,熙來攘往。有世俗和正統的猶太人;有以色列和約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人;有許多美國人、西歐人和日本人。他們的面部表情顯示,即使他們最初對嫖娼多少感覺有些內疚的話,現在這種愧疚之情也已經蕩然無存了。我心想,如果他們聽說了這些婦女(如柳德米拉)背後的悲慘遭遇的話——有多人會反省呢?

柳德米拉沒有享受到所謂的度假,相反她從早上六點開始一直被鎖在一套公寓裡。在下午5:30的時候,她被送到布嘎紹夫大街(Bugashov Street)一家比薩餅店上面的妓院裡,她被迫從晚上六點開始接客,一直持續十二個小時,這也是客人最多的第二個時間段。她解釋說:“我一週工作七天,每天要至少接客二十個以上。”這是委婉的說法。實際上,柳德米拉每天晚上被*二十次!

以色列同多數的西方國家一樣,執法機構只懲罰這些偷渡的婦女,而對嫖客卻不處罰。當柳德米拉第一次成功逃脫後,卻被一位值班計程車兵撞上,而這人正好是這家妓院的常客,就把她交給了妓院的老闆。作為懲罰,她被“主人”暴打了一頓。第二次逃跑成功後,她跑得很遠,到城裡另一個地方的派出所投案。按照慣例,她被控非法移民,被關押在了一所拘留所,等候驅逐令。

當柳德米拉最終回到基希訥烏時,窮困潦倒,疾病纏身,精神十分低落。她沒有回家,除了因為愧對親友外,她也害怕被那些走私犯發現。在摩爾多瓦、烏克蘭、俄羅斯、埃及和以色列,柳德米拉的悲劇每天都在重演。

在我同柳德米拉談話後的第二天,負責她這個案子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柳德米拉現在是艾滋病感染者。”毫無疑問,在摩爾多瓦這樣的國家,雞尾酒療法並不是很容易得到的。

在赫茲·萊德准將發現海法街道上黑幫興起後幾個月,他接到舉報說一位俄羅斯的寡頭要在埃拉特(Eilat)慶祝生日。以色列一位負責調查俄羅斯有組織犯罪活動的高階情報官解釋說:“我們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因此,我們必須從零做起。低層的犯罪分子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我們明白了黨魁,也弄清除了他們的紋身;我們也有人學會了他們的暗語。然後就是那些大頭目了。儘管他們很難對付,但是我們還是要迎難而上,追蹤他們。” 。。

5。 迴歸以色列(9)

出席埃拉特的聚會以及後來特拉維夫的高階峰會的客人們,就像俄羅斯商界的名人錄。問題是,以色列情報人員根本都不知道誰是誰,更不清楚他們的底細。

1999年,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前任局長詹姆斯·伍爾西(James Woolsey)在眾議院金融委員會作證時,說明了這種困難,當時,他請眾議員們思考下面假設的情況:

如果你在日內瓦湖畔一家豪華的酒店裡碰到了一位口齒清晰,英語流利的俄羅斯人,並且閒聊了起來,而且他身穿價值3000美元的西裝,腳蹬一雙古琦牌休閒鞋,並且他告訴你他是俄羅斯一家貿易公司的負責人,想和你談談合夥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