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怨恨。
不過,冥河老祖也落下了一個心病。他不能怪周成。也怪不得周成,但他恨上了那些過得比他好地人,那些看了他冥河老祖熱鬧的人。從此,冥河老祖走上了一條不為名不為利,專做壞事讓某些人倒黴的人。如果是一個凡人,也許已經可以稱為心理變態,不過若是換了冥河老祖,那麼這事就只能說是他從此沒有了血海的負擔。沒有了修羅族人的拖累,他走上了一條充滿著慾望的大路。
若說周成此時停下腳步來觀望這凡夫俗子,委實有些不同。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仙人,哪裡會留意這些。他們已經習慣了高來高去,他們不是周成,周成也做不了那份逍遙神仙,周成要做的是一位自在神仙…………大自在,大自由。
如此說來。周成此時雖然靠近了凡人。卻不是說他道心墮落,而只是在他眼中。不論平凡貴賤,都已經成了道之一縷。
“我來說個事兒,小時候我有一次放牛,遇到了……”
“我也說說,我覺得……”
眾人一陣你推我攘,卻是擠著說話,有的說稀奇古怪的事,有地人說著自我悟出的人生至理,盡相道來,卻是為了求得那賞銀。
周成湊了上去,四周雖然擠擠嚷嚷,不過只要周成朝前走,四周的人都好像很自然地就讓開了,彷彿周成就是一陣風一般,前路無所擋。
“這位公子卻是好興致!”周成輕笑兩聲,引起了那正伏案記錄的青年公子的注意。
“咦,是你!”青年公子一見是周成,不由臉色一喜,卻是急忙大聲道:“大家都散去吧,今日便到此為止,明日大家再來這裡就是了。明日與今日地條件一樣,銀子也不少分毫!”
眾人一陣吵鬧後,卻是散去了。
“上次在這城門口聞得兄臺一番話,鄙人回去後,心情卻是久久不能平息!以前我只當是仙人高高在上,直到那日公子一語點破天機,我才明白,世人皆是平等,眾生愚昧之根本,乃是因為這個世界充滿著太多神秘。
“不知你在此地如此施為,所為何事?”
那青年見了周成似乎極為高興,卻是道:“回公子話,那日回去後,鄙人有感天下之人大多是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朝之輩,於是我藉此車來人往之地,求知問道而已。大道至理不過都在最平凡的事與最平凡的人中間,仙神鬼魔傳說也多有散佈民間!我若蒐集整理,他日必要成書傳世。唉,世人都知仙神鬼魔的存在,但那些仙神鬼魔之事卻是多為傳說,不見典籍在冊,著實不美。”
“哦?”
青年:“吾當以一書之力,錄盡人仙魔神鬼之事。全書一為勸世行道,二為誌異,記錄仙神鬼魔之事。吾意欲以此書宣講那人仙神鬼魔之事,為那傳世之奇書。希望從此以後,世人皆知人間諸般神奇,通達天命,知曉真假善惡。”
“不錯,不錯!好!好!好!”周成似乎有些感興趣,說道:“不過你在這一隅之地,怕是難以記錄天下凡人之言與那仙神鬼魔之誌異!”
“這……不知公子有何妙計相告?”周成點點頭,伸手入袖,取出了一支筆,一顆丹藥,道:“此筆乃我偶然所得,為那仙家之物。藉助此筆之力,足以讓你走遍天下,觀盡世間百態。有了此筆,足以助你遇山過山,遇水涉水,騰雲駕霧全然不在話下!此丹為那仙丹,服的一顆,當能從此入了那修仙之道。雖不能殺人爭鬥,但長生不老卻也不在話下。只要長生不老,他日你定有知曉世間百態之神,通達仙神之謎的那一天。”
“公子為何將如此重寶賜我?”青年有些不敢要。
周成道:“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了。我給你,是你我日後有緣,此筆有一妙用,日後你機緣到時,當能由此筆最後助你一筆之力,成就流世之卷!”
青年道:“我也不知是否能做到,傳世之卷,談何容易!”
周成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成與不成看機緣,做與不做可是看你自己啊!”
青年面色一喜,堅定地道:“好,今日謝過公子,日後如若順利成書,定然將恩公大名筆錄在冊,加以答謝,還請公子提前告知高姓大名!”
“區區周成,就此別過!”
周成走進城中的時候,卻是回頭望了那青年書生一眼,隨即微微一笑,卻是去了周詩祁三人居所。“哥,你回來了。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
周詩祁三人迎了出來,卻是一番見禮,方才進屋。
周成拿出那化為一面旗子的旗幡,道:“今日有喜,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