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那青年。怒斥道:“你這廝手腳一點也不勤快,偷奸躲懶。卻還脾氣死硬,還不快向城守大人認錯!”
那青年也是眉頭一皺,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伏地道:“城守大人見諒。此番卻是小人之錯,還望達人海涵!”
城守一愣,卻是看到旁
一個老農在那裡跪著,剛想說什麼。卻見那長耳定口了:
“這位老伯也算可憐之極,當時父親門下也晚去一步,不然也能保得此人村莊安寧!也罷,從此那村莊便是不復存在了,我便一併帶走你,給你找個好地歸宿吧!好叫你老來有養,不愁吃穿!”
那老農一聽,頓時大喜過望,天下居然有如此好事。他雖然沒聽說過什麼長耳定光魔,但是看那城守都如此巴結,肯定是了不起地來頭,哪裡還敢作對,只當家人和村子真地是被那山中野鬼所壞,至於為什麼村子連一片瓦礫都看不到,那就不是他這普通老百姓能思考的問題了。一些事一旦涉及仙魔鬼神,就會變得很複雜,這事也不能例外。
城守一想,也就說道:“既然這告狀之人都通情達理,本官自然也不會難為公子門人。師爺,你來備一個文案,讓人將這公子門人帶走吧!”
說完,城守卻是拱手向那長耳定光魔之子行了個禮,道了個好,隨即轉身處理周成之事。
“你是何人?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城守問道。
周成微微望了眼那個長耳定光魔的公子,隨即卻是拱手向那城守行禮道:“小人乃是一名修行之士。當年還在襁褓中之時,就被山中老師抱上了山門,一把手養大小人。隨後傳授小人一身術法,多為天文道理,氣數風水之說。老師化魔而去,不知蹤跡,卻獨自留下了我。此番下山,不過是想雲遊天下,為天下有緣之人算上一卦,順便依循著當年記憶,找回自己家而已!”
城守點點頭,卻是道:“聽那軍士報告,你沒有魔路引,看來也算是情有可原。不過,我卻是不知你所說是真是假……”
正在這時,那邊的備案已經完畢,長耳定光魔之子卻是向著城守一拱手道別,隨即就要離去,城守揮揮手,也示意放行,不過轉身卻是對著周成,意味深長地望著他。
此時衙門中,也就幾個城守的心腹在,只見城守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低姿態,卻是肅聲道:“你說你是算命先生。那好,你且算一算,剛才這案子,究竟是何緣故?不錯,這人確實是長耳定光魔的長子,不過他還是嫩了點,有些東西,沒騙過我!”
周成一愣,隨即笑道:“莫非是那公子行事風格引起大人懷疑了?”
城守一嘆,隨即道:“哼,天下有權有勢之人皆是那般脾氣,魔皇時常告誡我們,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正地強大。看別人冷眼,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他身為長耳定光魔之子,囂張一些,我又豈會怪他。”
周成道:“那是?……”
城守道:“哼。這個世界,強權者面前根本沒有什麼平等可言。而特別是這個長耳定光魔,我雖不知為何魔皇大人要容忍於他,但我知道,就憑他長耳定光魔的門風,絕對不會生出來這麼一個好兒子。居然會為了一個凡人,求本官。這就是最大地破綻!哼,我早已暗中派人前去跟蹤。如果讓我找到把柄,定要稟報魔皇大人,治罪於他。何況……哼。”
周成暗笑道,你是還有別的任務吧,監管天地者,何嘗不是那外派的爪牙。都說魔界有重寶,可誰都算不出來在哪裡,想來你就是那石忠派出來的人,想要從凡間下手。找尋任何蛛絲馬跡。這河間縣下河村一事,分明就是有鬼。我就不信,你不上報。
“城守大人果然明鑑萬里。”周成道。
“那你便算算此事,究竟如何?如果其中有詐,你現在告訴我,待會兒探子回來的時候,也好對質!”城守大人笑了笑。不過那神色卻是讓人覺得很冷。
周成笑道:“卜卦算命之術,怎能入了大人法眼。何況天數多變。算命之人,也不過是講出那一線可能罷了!說是算天算地算人算命。其實不過是打賭罷了!你若強迫我算,我卻是不一定能看準。”
城守道:“哼,你所說也不無不對,就算是你一個藉口。那我便和你賭一賭。看這探子幾時能回來。如果約定時間內不回來,我便給你補上路引,放你去便是。如果提前回來了,我便收你入了大牢。也免得你們這些自稱算命之人。跑到天下四處禍害我魔界眾生。”
周成暗道,真沒想到,這個城守居然對別人算命之事如此反感,自己如此低調居然還是被他所恨。看來,算命之事,